了青徐之间的情谊!”麋竺笑着陪不是道。
许定也不多说,挥挥手让他回城。
陶谦见麋竺独自回来,心有不安的问道:“怎么子仲就你一人回来,伯康没有进城!”
麋竺也不多说,只将许定的原话带到。
陶谦这才知道情况的严重性。
一下子陷入深思之中。
你要说陶谦不知道曹豹干了什么,那绝壁是假的,陶谦心里跟明镜似的。
曹豹那天说的话,未尝没有陶谦的本意。
要不然,陶谦知道后为什么不立即训斥曹豹开城门邀请许定入城,而是假装不知道一直卧床不起,也不召见任何人。
本身就他也在担心许定与曹操趁机瓜分徐州。
这才是许定最为气恼的。
他是对徐州有想法,但那也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等陶谦病逝在接手,也没想抢他的。
结果陶谦不信任他,还借曹豹拭探他,这就相当恶心了。
凭心而论自己对他陶谦也算够意思了。
陶谦也深知这一点,遂只好吩咐道:“算了,我亲自去请,子仲让人备车马,我出城亲迎!”
“主公,你的身体……!”麋竺想劝什么,但是话到一半又停了。
陶谦哀叹道:“伯康受了委屈,只能我亲往安抚,否则在有敌犯境何人能救我徐州,我可怜的徐州百姓……”
陶谦一叹三哀的往屋外走去,两个侍者过来搀扶。
麋竺跟在后面道:“可是主公威海侯并非对你生气,也非对我徐州有气,此事原由他人,威海侯只求一个道歉,你去了也未见得有效!”
陶谦苦笑一声道:“我乃徐州之主,徐州出的错就是我的错。徐州怠慢了伯康就是我怠慢了伯康,就是我怠慢了伯康。”
如果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听到了,说不得还真的很感动。
但是麋竺自是聪明人,跟着陶谦这么久了,哪里不知道他的为人。
所以他不搭腔,陶谦直往前走。
很快其它人也知道了闻迅而来。
曹宏、王朗纷纷劝他不要出城,好好休息。
但是陶谦没听,执意出城,拉着他的马车行走的极慢,缓缓前行。
来到城门的时候,曹豹早以知晓一切,一直在做着思想挣扎。
额头前的汗珠不知道流过多少遍,怎么擦拭都擦不完。
直到陶谦的车马出现在视线之内,他的不安更加剧烈,思想挣扎更加频繁。
最终陶谦的车马来到内城洞下,远远看着陶谦那半死不死的病怏怏之态,曹豹下了女墙,抬手示意架车马的侍卫使停了车马。
陶谦睁开快要沉寂下去的眼皮子,微微抬了抬注视着曹豹:“哦!原来是伯哗呀,伯哗好好守城,我去去就回!”
曹豹参拜道:“主公,是豹之错,请主公立即回城休养,我这就去跟威海侯道歉。”
说完曹豹扭头往城门方向而去。
心里同时大骂着陶谦与许定。
一个明着逼他就范,一个暗者逼他就范,一个硬刀子,一个动软刀子,配合得到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