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看起来十分无辜和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萧景轩不由得有些胆寒,此刻看着萧卿师那副样子,不由得猛地一震,似乎从皇叔回来之后,自己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皇叔回来的目的,可是此刻,一切都不同了。
萧景轩淡淡在萧卿师的面上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去,从桌上摸出一本奏折出来,径直朝着萧卿师那边扔了过去。
“皇叔,这有一本供词,您先看看吧。”
萧卿师一愣,无比诧异地抬起头去,直直在萧景轩的面上看了一眼,然后呆呆地低下头去,拾起那个已经散落开的奏折,缓缓阅读了起来。
上面详细记载了自己是如何指使那名叫做宛如的宫女给太后下毒,又是如何指使那人死死咬住汐儿长公主不放的,其中细节栩栩如生,真实地仿佛一切都发生过一样。
可是萧卿师自己知道,这上面的东西看起来似乎十分真实,可是……自己也清楚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
待他读完之后,拿着奏折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可萧卿师是何人,他立刻便凭借着强大的心理素质将心底地那种不安给压了下去。
“陛下,这上面说的都不是真的。”
萧卿师不慌不忙地抬起头去,小心翼翼将手中的奏折合上了,对着萧景轩说道。
“皇叔,那宛如的证词朕已经一一派人去证实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所有的人和银票都对的上,这一点你怎么说?”
萧景轩说完之后,淡淡地直视着那站在底下的萧卿师,目光紧紧地黏在那人的脸上,似乎是不想要放过那人任何一点的情绪变化。
“陛下……”
萧卿师猛地跪了下去,对着萧景轩长长地磕了一个头,然后缓缓抬起头去,说道:“臣的确让那宛如给院子里种了那蛇尾草,可……”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卿师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那是因为之前在宴会上的时候,汐儿无意间说自己总是头疼欲裂,臣身旁正好有一郎中,说是种了蛇尾草的话,就可以大大地减轻那样的症状,因此我才叫宛如悄悄种了一些在夕颜殿地院子里,仅此而已。”
萧景轩一愣,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萧卿师,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皇叔居然这么痛痛快快地便承认了,不过……承认地却是另外一件事。
“那么……皇叔您为什么要偷偷收买那汐儿身边的宫女呢?这件事如果真是一件好事的话,那么皇叔您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做。”
萧景轩始终觉得萧卿师说的话里面有些说不过去的地方。
“这一点是要怪臣。”
萧卿师丝毫没有要为自己争辩的样子。抬起头去,直直在上面的萧景轩面上看了过去,对着萧景轩缓缓道:“那时候我刚刚回京,对京中的一切都不熟悉,京中的那些达官贵族也都对我表现出轻视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要在镜中站稳脚跟的话,就要跟别人搞好关系。”
萧景轩一愣,诧异地在自己这位静王爷的面上看了过去,想不到他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内心里却将这些事情都看的这么重。
似乎那个人是极其敏感的
吧,俊然可以把那些事现在如此从容地说了出来。
“陛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卿师不由得低下头去,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嘲一笑,“我收买那个丫头已经是半年多之前的事情了,要不然地话,陛下应该在抓住那丫头的第一时间便直接来审问臣了,不是吗?”
萧景轩一愣,诧异地低下头去,直直在自己的皇叔面上看了过去。
“的确是这样。”
饶是萧景轩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自己的皇叔对于事情的洞察能力十分惊人。
要不是他心机过深,那便是……
想到这里的时候,萧景轩的眉头一蹙,抬起头去,有些诧异地在站在那对面的萧卿师的面上看了过去,难道……闹到皇叔说的都是真的?
萧景轩又想起派去调查的人回来所说的结果,据说那宛如是半年前与萧卿师有过接触,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单独接触过。
这样倒让萧景轩一时半会抓不住萧卿师的把柄了。
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最起码有一件事萧景轩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那便是自己的皇叔萧卿师不再是自己以往印象中的那般清爽,对于权谋和别的东西,自己这位皇叔似乎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啊。
“这样啊……”
萧景轩想到这里,仰起头去,对着自己的皇叔点了点头,沉了沉声,缓缓道:“既然皇叔说自己是无辜的,那么就不妨与那宛如亲自对峙吧。”
萧卿师一愣,有些诧异地在萧景轩的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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