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点了点头,双双对着苏柔儿跪了下去。
“多谢母后!”
“多谢太后娘娘!”
“好好好,快起来吧!”
苏柔儿看着这一对,眼中的笑容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对着两人连忙摆了摆手,示意两人起身,还不忘转过头去,对着站在一旁的杨嬷嬷笑道:“杨嬷嬷,你看这一对怎么样啊?”
杨嬷嬷早就笑弯了眼角,连连点头,对着苏柔儿笑道:“娘娘,老奴看着是极好的,真是养眼啊。”
这一对主仆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笑道。
反倒是那站起来的柴倾城和萧景瑞两人此刻在已经决定了两人终身大事之后,反而变得有些腼腆了起来。
两人双双低着头,似乎是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倾城,瑞儿……”
似乎是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一样,苏柔儿缓缓低下头去,朝着那两人面上看了过去,不由得偷笑了一声,然后轻咳了两声。
“咳咳……你们饿不饿啊,正好今晚母后心情好,索性就都留下来在母后这里用膳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柔儿还不忘转过头去,对着站在一旁的杨嬷嬷开口道:“杨嬷嬷,快去吩咐御膳房做几个拿手的好菜来了,今晚爱家要好好吃一吃。”
“哎……”
杨嬷嬷也十分高兴,爽快地应了一声之后,便直直眉开眼笑地走了出去,只留给几人一个背影。
柴倾城和萧景瑞自然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仰起头去,对着自己的母后点了点头。
当然了,对于柴倾城来
说,现在还不算是自己的母后,可是……再过不久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柴倾城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一张脸几乎羞红了,仿佛染上了好看的胭脂一般。
就这样,两人今夜就直接留在了寿康宫中,陪着太后苏柔儿一起用膳,大约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吧,今夜的苏柔儿似乎胃口极其好。
不少的宫人事后回忆起来,都说那日晚上难得地听到了太后娘娘的笑声。
整个寿康宫中一片喜气洋洋,和气融融的模样,可是别的地方似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此时的宫外已经是深夜了,街道上几乎已经看不到人影了,就连买夜宵的小摊贩此刻也已经手脚麻利地收拾着自己家的摊子准备回去,街道上十分安静,不时还会传来鸡鸣狗叫的声音。
而在一处偏远的民宅里头,却是灯火通明。不时还有人哀嚎的声音传来。
那是一道凄厉的女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月前消失的钱宁。
此刻那钱宁被绑在一个剪影的木头上面,四周还捆着十分结实的铁索,似乎是怕那人逃走的样子。
此刻在钱宁的面前,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为首的一个是个男人,看起来大约三十来岁,蓄着胡子,面容平平无奇,可一双眸子却出奇的锐利,好像草原上的雄鹰一般。
“钱宁……可算是让我们找到了!”
那人淡淡开口,声音就像是最深的潭水处的寒冰一般冷酷。
可那钱宁身上虽然带着无数的伤口,可还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冷冷一笑:“怎么?堂堂突厥的飞鹰居然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这话听起来十分刺耳,还带着些浓浓的挑衅意味,这一下子就惹怒了那站在对面男人身后的一名女子,只见那女子脸色大变直接伸出在一旁的刑具台上拿过一枚粗壮的鞭子来,直直朝着钱宁身上就挥舞了过去。
随着一道清脆的“啪”的声响,钱宁的身上又裂开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可是钱宁硬是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反倒是冷冷地看着对面那人,摇了摇头,递给那名暴怒中的女子一个眼神,冷冷开口道:“怎么?恼羞成怒了?这就是你们突厥的待客之道吗?”
那女子一愣,一双锐利的眼睛几乎想要立刻杀死面前的钱宁,可是在那女子面前的男子则是摇了摇头,伸出手去,对着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示意那人退了下去。
那女子狠狠地在钱宁面上看了一眼,十分不甘心地退了下去。
那男子看向钱宁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欣赏,“不愧是钱宁,果然骨头够硬,不过……你可知道,若是你落到主公的手里,会怎么样吗?”
钱宁一愣,低下头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柴倾城的软肋,微微一笑,缓缓伸出手去,捏了捏钱宁的下吧,强迫那人直直看向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钱宁,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我们一起受训练的日子,你都忘了吗?”
钱宁一愣,猛地脑袋朝着一边偏了过去,直直瞪着眼前那个男子,仿佛那个男子的话彻底激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