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里面有个尖锐的桌子角。”
桌子角?
那人一愣,随即抬起头来,有些惊诧地看了白展飞一眼,随即一愣,猛地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了前方的白展飞,惊恐地说道:“大人的意思是……”
白展飞这才缓缓停住了脚步,随即缓缓转过头去,朝着后面看了一眼,随即有些意有所指地缓缓开口:“假如真是这样,那么咱们再来的日子还会远吗?”
说着,白展飞微微一笑,缓缓将头转了回来,随即看了那衙役一眼,笑道:“走吧,走吧。这个案子……有的查呢……”
那衙役一愣,随即抬起头去,看了前面的自家大人一眼,对着自家大人点了点头,随即老老实实地跟在了自家大人身后,一齐朝着悬镜司的方向走了回去。
悬镜司中。
“各位仵作大人,刚才的案发现场看的如何了?这李夫人可是掉下来之后才致死的还是……?”
白展飞坐在主位上,低下头去,看了一眼那站在堂下的几人问道,随即似乎想起了有饭么,对着其中那位较为年长的仵作缓缓说道:“敢问大人,假设那李夫人在坠楼之前就已经咽气和掉下来之后才咽气,这两者之间可是有什么区别吗?”
那仵作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面那坐在上首的白展飞,愣了愣,随即有些愣神地看了白展飞一眼,想到这对于白展飞来说不过是太过专业的事情,因此也就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头去,看了那人呢一眼,随即对着那人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启禀大人,这两
者之间的区别倒是不大,只是……”
那仵作顿了顿,随即抬起头去,看了白展飞一眼,随即对着那人继续说道:“只是血液的颜色有所不同罢了。”
血液的颜色?
白展飞一愣,随即抬起头去,在那仵作面上看了一眼,随即有些不明白地对着那仵作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仵作提起头去,看了一眼白展飞,随即笑了笑,对着白展飞缓缓解释道:“启禀大人,这其实很简单,人在死的时候,血液就开始逐渐凝固,不久后便变成深红色。”
白展飞点了点头,随即紧紧地盯着对面那仵作,似乎想从仵作的话中听出来些什么。
“而若是人士摔下来之后死的,那么就在那铺子底下的案发现场,应该会有许多鲜红色的血迹才是。”
白展飞愣了愣,随即抬起头去,看了那对面的仵作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那人呢一眼,上前一步,问道:“那……不知那李夫人的血迹是……”
说到这里,那仵作的面色明显变了变,随即有些尴尬地抬起头去,看了一眼对面的白展飞,似乎有什么话不好直接跟白展飞说。
而对面的白展飞似乎也感觉到了那仵作的难言之隐,缓缓抬起头去,看了那仵作一眼,看着对方那个难受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对着那仵作说道:“但说无妨。”
那仵作一听这话,随即抬起头去看了白展飞一眼,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同行们,见大家都是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这才缓缓将头转了回去,随即对着白展飞缓缓说道:“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
“因为那李夫人身上的血迹是……掉下来之后才变成鲜红色的。”
白展飞一愣,随即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那仵作,说道:“你的意思是……李夫人的确是坠楼而死的。”
那仵作这么被白展飞一愣,反而有些不敢说话了,只是抬起头去,看了白展飞一眼,有些不敢确定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若是我们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这样。”
“应该?”
白展飞蹙眉,这个结果着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刚才在铺子二楼的隔间里他明明看到了那个沾着血的桌子角,怎么这李夫人真的是坠楼而死呢?
“那……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白展飞抬起头去,看了一眼面前的仵作,对着那仵作缓缓开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死的,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那李夫人在二楼受到了眼中的打击伤,奄奄一息的时候,又被人设计坠楼呢?”
那仵作一愣,随即眼睛睁得很大,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展飞,见对方的眼神中近视认真,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对着白展飞试探着问道:“大人的意思是……这不是一桩意外的坠楼事件?”
白展飞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从哪仵作身上,移到了那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李夫人的尸体上,似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自言自语道:“这何止不是一桩意外的坠楼事件,这或许就是一桩刻意的杀人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