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去。不过他们抵达时,得知郑玄现在正讲学,又离开郑玄的办公室,往专门授课的教室去。
郑玄授课的地点,是专门的大教室,足以能容纳三百余人,是一个环形的。故而整个大教室的周遭,都有士子落座。
一圈一圈的落座,越是到后面位置越高但也越远。
这是公共教室!
专门用于讲学的地点。
张绣和杨彪抵达时,是在教室外站着的。透过窗户看进去,一个个士子,正聚精会神的听讲,而郑玄的声音浑厚洪亮,清晰回荡在教室。
郑玄讲授的,乃是易经。
郑玄最擅长的就是经学,他所阐述的经学,深入浅出,一听就能明白。
这也是无数士子听课的缘由,一节课下来,足足近半个时辰过去,而整个过程,郑玄没有中途休息,全程站着授课。
当书院中敲响铃声,这个时候,书院中四处响起士子的说话声。
教室内,郑玄也不再授课,说了一声下课。所有士子起身,躬身向郑玄行礼,然后所有人才依次离开。
张绣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倒是颇为赞赏。这些士子的礼节很好,张绣在书院中来的时间不多,许多士子不认识张绣,而许多人看到杨彪后,纷纷行礼然后就离开。
郑玄出来时,看到杨彪,笑道:“院长今天怎么来了?”
杨彪道:“有人要见你!”
郑玄这时候的目光,落在张绣的身上。他那布满风霜和褶子的脸上,登时露出惊讶的神情,双手合拢道:“老朽,拜见秦王!”
张绣道:“康成公不必多礼!”
双方见过后,杨彪领着双方回到郑玄的办公室内,宾主落座,张绣道:“我看康成公在讲台上声音浑厚,身子骨也坚朗,很不错。康成公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这岁月不饶人,即使身子骨不错,还是要将养身体,不能大意。”
郑玄道:“秦王关切之心,老朽多谢。请秦王放心,老朽身子骨还算不错。尤其华神医时不时就会来书院中,替老朽诊治一番。如今,倒也是颇为不错。”
“这就好!”
张绣的脸上,也是流出笑容。
双方简单拉了家常后,张绣没有多逗留,和杨彪一起离开。
杨彪正色道:“殿下,德祖在担任凉州刺史期间,致使出了凉州的乱子。依老朽看,他还是太年轻,殿下应该让他到下面去历练历练,让他担任刺史,有些勉强。”
对儿子的聪慧和成就,杨彪是赞许和欣慰的。
只是,他担心杨修。
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要把事情做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张绣笑道:“杨公不必担心,德祖在凉州,事情做得很不错。凉州之所以动荡,也是事发突然。再者,高览和庞德都陷入困境,何况是德祖呢?没有军队在,德祖就算想要平定叛乱,也是做不到。而德祖即使禀报,没有酿成大患,这就不错。”
杨彪听到后,倒不再多言。
张绣和杨彪一番话后,询问了庞德公和黄承彦的所在后,便告别杨彪,径直往庞德公办公的办公室去。
宣纸的事情,还得和庞德公、黄承彦通气,让庞德公和黄承彦来牵头处理。
他不希望把事情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