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胜称呼他为都督,周泰这称呼丁奉的表字:“一旦被匈奴人知道了咱们的动向,他们会在先要的地方设伏,伏击我军的。”
丁奉道:“周将军,我在这里驻军,就是要匈奴人知道我们的动向。”
陈武问道:“此话怎讲?”丁奉道:“陛下此番进军,兵分三路,并且张郃将军就在我军的后面,显然,我军这一路是疑兵,我们就是要将匈奴人的主力吸引过来,然后主力才能顺利进军。另外,我
已经派出了哨探,打探匈奴人的动向,今天在此修整一日夜,明日一早便出发。”
周泰、蒋钦、凌统和陈武四将互看了一眼,虽然他们对丁奉不是毕恭毕敬,但是既然他是这支军马的都督,他们多多少少还是要遵从他的将令的。
次日清晨,当草原上的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的时候,丁奉下令,全军开拔。
全军开拔,也不是搞个猛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丁奉在前面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张郃在后面也走走停停。
走出不到三日,哨探来报,正北方向,八十里处,发现一处匈奴人的牧场。
丁奉听后沉思良久,默不作声。
周泰激动的道:“承渊,正是好机会,用这五千人的脑袋来试一试咱们这支骑兵的战力。”
丁奉没有做声,而是问钱大眼道:“钱将军,你以为如何?”
钱大眼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都督,不要去进攻那五千人。”
蒋钦冷笑道:“莫非将军怕了?千幸万苦操练的骑兵,莫不是绣花枕头?”
钱大眼笃定的答道:“那是个诡计。”
“诡计?”陈武问道:“什么诡计?”
钱大眼道:“草原上的狼往往有这一手勾引牧民的猎狗。”
这五员将领都是江南人氏,那听过这样的故事?凌统问道:“怎么勾引,说来听听?”钱大眼道:“狼这种畜生,极为狡猾,它们咬死了羊或者别的畜生,不马上吃掉,而是将这些被咬死的畜生的血拖得猎户的屋前屋后到处都是,猎狗的鼻子的是极为灵敏的
,它们闻到了血腥味儿,就要出去找,只要它们出了帐篷,走不多远,就会成为狼嘴里的肉。”
周泰问道:“你是说那五千人就是血腥味?”
“对,就是血腥味。”
陈武问道:“你怎么知道?”
钱大眼道:“在下在加入黄巾军前就是匈奴人,在凉州给主人放过牧,对草原上的事情再是熟悉不过了。”
凌统好奇的问道:“可是你的名字叫钱大眼,虽然不好听,那也是汉人的名字啊?”钱大眼苦笑道:“没有陛下,没有黄巾军,在下早就被狼叼走了。正是因为猎犬被狼叼走了,主人要在下偿命,将在下扔到草原上,在扔得路上,遇到了陛下的大军,救了
在下,在下也就此叫入了黄巾军。”
丁奉对钱大眼的身世不关心,问道:“那你说咱们该如何对付这些匈奴人呢?”
钱大眼笑道:“打狼不舔血。”丁奉问道:“怎么个打狼不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