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到嘴边,赵弘收住了,并且下面的话他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诸葛亮对刘钰道:“今时今日,夫人确实不该与渠帅发生争论啊!有些话本不该我诸葛孔明说,因为我的外甥也是渠帅的儿子,我一说,就有人说是假公济私。可是渠帅之所以让他们去屯田所里,那是真真正正的为了他们好,如果三位公子都磨炼除了一番本事,继承了渠帅的事业,也不至于辱没了渠帅这一世的辛劳。如果他们没有本事,夫人你想想,不说三位公子,就算我们黄巾军所有的人都是渠帅的儿子,谁能坐稳渠帅的位置?夫人,这番话,不是到了今天这个紧要的时候,我不会说,我也犯不着说
啊!”
“放屁!”
赵弘一愣,还有谁敢在这里喊“放屁”,他寻声望去,喊放屁的是刘钰的兄长刘辟。刘辟道:“诸葛亮,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什么本事不本事的,你不就是给你的外甥赵秀铺路吗?你要知道,如今黄巾军的天下,那就是我们姓刘的让……帮着他们姓赵的打下来的,如今这天下就应当姓赵的和姓刘的生的儿子坐!”不知什么时候,刘辟竟然也在一旁听着。其实也不奇怪,在旁人看来,这是一场关乎到黄巾军继承人之争,利益
攸关者当然都在一旁伺机而动。
“来人!”刘辟话音刚落,赵弘声音低沉的道。
孟寒潇和断肆闪了进来。
赵弘看了一眼须发花白的刘辟,真的是又恨又嫌,大喊一声:“将刘辟给押下去,关起来!”
孟寒潇和断肆一听这话,都是一愣。
“没有听见吗?”
“遵命!”
“诸葛孔明,老子和你没完,老子和你没完!”刘辟一面被孟寒潇和断肆拖走,一面高声疾呼。
“等等!”赵弘突然叫道:“将刘辟给老子拖回来!”
刘钰一听这话,以为赵弘要杀刘辟。猛地一把抽出墙壁上的一柄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泪流满面的看着赵弘道:“渠帅,你要如何处置刘辟!”
“我……我……”赵弘原本就没有准备将刘辟怎么样,可是刘钰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赵弘有些不知所措,随即有了一种被人要挟的感觉。
“你想我怎样?”
刘钰突然笑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里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只要你不杀我的兄长,我现在立刻就去死!”
“你是威胁我吗?”
“不是威胁,是请求。”
“请求有拿着刀请求的吗?”
“唯有如此,渠帅才能放了我的兄长。”
“妹子啊!不能坐傻事啊?”刘辟一见刘钰要自刎,也慌了,叫道:“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叫邦儿咋办啊?”
如果今天刘钰真的自刎了,那他诸葛亮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今只有领着赵弘离开,或许能转圜这个局面,于是对赵弘道:“渠帅,请借一步说话。”
刘辟叫道:“诸葛亮,你又要进什么谗言!你不得好死!”诸葛亮没有理会刘辟的恶语相向,而是拉着赵弘出了大堂,在大堂外说了两句以后,二人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便出了渠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