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不过去,就是死路一条;至于说什么学堂,那是富人家的孩子去的地方,穷
人家的子弟能识得几个字,那就是老天爷开眼了。所以,在刘五的心目中,建医馆和学堂,还占那么大的一片地,那简直就是糟践土地。
赵弘故意问道:“你这不建医馆,要事害了病怎么办?”
“害病了就扛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怎么能抗呢?得去医馆请郎中医啊。”
“哎,”刘五叹了口气道:“就算建了医馆,咱们这些人谁有银子瞧得起病啊。”郑佳在长安城休养了半个多月了,早已不是刚到长安时的又黑又瘦了,又恢复了儒生模样,拱手道:“在下听说,黄巾军的渠帅下令修建医馆和学堂,瞧病和读书都是免费
的,分文不取。”
刘五一愣,一脸不信的道:“你如何知道,你又没见过黄巾军的渠帅。”
赵弘笑道:“这张图就是黄巾军的渠帅画的。”
“此话当真?”
“谁敢胡说?”
“咱们这些种田人去瞧病读书也是不要银子的?”
“当然。”赵弘道:“别说读书瞧病不要银子,就是这些房舍牛棚都是白送的,种地的农具耕牛都是大家伙供着用,他们黄巾军也是分文不取。”
刘五想了想,问道:“房舍送,牛棚送,用牛也不要钱,读书瞧病还不要银子,那租子收多少?”
赵弘道:“我好像听那渠帅说过一句,暂时定三七分账。”
“三七分账,此话当真?”
郑佳怕刘五误会,补充道:“黄巾军拿七,百姓拿三。”“咱知道!”刘五道:“咱家给大户种地的时候,都是一九分账,能二八分账,那就是开了天恩了!”忽然,刘五仿佛进入了幻想之中,喃喃自语道:“三七分账,耕牛还白用
,还能瞧病,娃娃们还能进学堂读书识字,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又忽然,刘五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弘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哎,”刘五叹了口气道:“咱就怕渠帅那瓜娃子说了不算啊!”
孟寒潇喝道:“你是怎么说话的?”
赵弘忙道:“孟兄弟啊,别生气嘛,都是说着玩的。”作为工匠的刘五,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过一些市面,他看孟寒潇的样子觉得他像个侍卫,因为他过去在做官的人家里做活的时候见过侍卫,都是笔笔直直的站在主人的后
面,而这人正是如此。再看郑佳,虽然一身儒生装扮,却透着官味儿,再看赵弘,他猛然觉得赵弘器宇轩昂,让他不敢直视:“莫非眼前这人就是黄巾军的渠帅?”
当刘五确定一个是侍卫,一个是官员的时候,自然也就觉得赵弘器宇轩昂,不敢直视了,这只是心理作用而已。但是这一回他的心里作用却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