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面前,你竟然还敢说谎?”文宛如双目暴突,无比愤怒,理智全无,“是你,就是给我下药,又把哥哥引来,你让我们生不如死,你这个贱人,你身上流的血,都充满了毒汁,你怎么不去死?”
“你说我下药,说我将你哥哥引来,请问,证据呢?”秦姝看向她,“有句话叫摆事实,讲道理,什么证据都没有,赤口白牙上来就指责别人,这叫诽谤诬蔑,还当着贵妃娘娘、长公主殿下的面,这叫蛮横无理。”
贵妃皱眉,长公主面色难看到极点,若不是文家兄妹是她带进宫的,她早就走了,这等污糟事,多呆一秒,都是污了自己的眼睛。
长公主少女时体弱多病,太医院都调不好,是长兴侯府老太爷,在外游历时,有幸结识一位云游名医,举荐入宫给长公主看病,开了几张方子,长公主按照方子调理了半年,渐渐的竟大好了,正是因着这个恩情,她对文家向来多几分亲厚。
哪知,老一辈的没了之后,小一辈的人,如此荒唐。
长公主当然看出了文氏兄妹俩说谎,但她不知道,谎言到底有多少,可如今,文宛如一位指责,发泄情绪,却半点指责到点子上,反观秦姝,说话克制理性。
“证据?你还有脸跟我说证据?被下药的人,本应该是你,被糟蹋的人,也应该是你,是你,将我害到此番境地,我做鬼也绝不会饶了你。”
愤恨到极点的文宛如,只想拉着秦姝下地狱,她自知今晚之后,等待她的,是生不如死的地狱,却不知口不择言的话语,泄露了真相。
宫里的都是人精,很快就从这番话,推导出了事情的本源,长公主气得胸口又犯疼了,却强撑着发落,“堵上他们的嘴,拖下去。”
文宛如还想挣扎求救,被宫女狠狠的塞住嘴,像拖死狗一样,将两人拖走了。
长公主怒目瞪向秦姝,“秦五,你知不知错?”
“若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乃是一种错,那我错了。”
秦姝福身道:“华清公主吃了我桌上的葡萄,忽然闹肚子,我陪她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桌上的葡萄不见了,我就有所怀疑,怀疑有人在我的吃食上动了手脚,是以,心存警戒,看到酒壶拜访的位置,被人动过之后,便不想再喝酒。”
“可是,宛如表姐,非要找我喝酒,按理说,她被我驳了面子,按照她的脾气,不想搭理我才是,可一个劲儿的找各种理由来劝我喝酒,这太反常了,我怀疑酒有问题,可能她在里面下了泻药什么的,就找了个机会,将我的酒壶,跟她的,调换过了。”
长公主脸如寒霜:“你为什么不当场提出来?你若是当场提出来,谋害之人,自然会受到惩罚,今晚的事情,绝不会落得这般荒唐的下场?”
“因为……我非圣母,别人想要害我,我还要用最善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秦姝直是长公主的如刀目光,“别人待我好一分,我还她三分,别人谋害我一分,我同样的,还她三分,我的善良,不是用来宽容别人的恶毒,而是用来回报给同样善良之人,对于恶毒之人,我的原则,一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们如此下场,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