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斜对面的雅间,摆出一副英俊潇洒的派头,扇了扇,才慢悠悠道:“什么都没干?你们赤口白牙,颠倒黑白的,都快把食光纪摸成黑炭,把极味斋捧到天上去了,这叫什么都没干?”
“啧啧,你们主子可是大名鼎鼎的萧玉郎啊,不仅才名跟颜家大公子齐名,而且还是太子殿下的妻弟啊,更是极味斋背后的主子,想不到啊,口味、包装和档次比不上食光纪,生意比不上食光纪,竟然会使出背后抹黑对手这样的下三滥手段。”
程嘉一把就扯掉了吴三等人的底裤。
大堂里的众人目露了然,看向吴三等人,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是极味斋的人啊,我还说呢,世上哪有人花大价钱排队买劣质品,有钱人都是傻子吗?原来是极味斋的抹黑啊。”
有知道内情者,透露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个月,还有人故意修改了保质期,将食光纪的东西放坏了再吃,吃坏肚子,上门闹事,说食光纪的东西有问题。”
“哪知,被掌柜的识破了,人家食光纪的印章,用的是特殊的蓝色印泥,放入水中,也不会脱色,修改过日期的那个,一放入水中,色素就泅开了,食光纪立刻就报官了,闹事者这才招了,说是极味斋的人,指使他上门闹事的。”
“这也太阴了吧,还御厨开的,五十年老店,这手段,我看是泼皮无赖开的还差不多,难怪食光纪的名气,会大大的超过极味斋。”
吴三等人,脸色涨成了猪肝。
“程世子,胡言乱语也得有个限度,我等只是实事求是,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已,我家主子,也跟极味斋没有关系,你若一而再的执意诬蔑,休怪我等报官了。”
满京城里,论起程嘉怕的人,一个巴掌输得出来,而吴三和他的主子,显然不在这个巴掌之上,所以程嘉噗嗤笑了。
“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你这信口雌黄的样子,跟萧玉郎还真是十足十的像,去啊,有本事你去告啊,我正愁撕不烂你主子那张虚伪的脸呢。”
说起这个,程嘉就来气,更加高声道:“去年极味斋的原主人告老还乡,准备将铺子变卖,因我是常客,又出手大方,他家掌柜便来找我接洽,询问意向,我当然愿意了,就是手边的银子不太够,当时我还没看透萧玉郎的虚伪嘴脸,拿他当兄弟,找他筹措银子,结果,表面上答应我,背地里,却悄悄的跟极味斋的人接洽,将店盘了下来。”
“本来一个店铺,萧玉郎若是明明白白跟我说他想要,那我退出也无妨,可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行为,太恶心了。”
程嘉啐了一口,又一个钢珠砸向吴三,“想来老天也看不过你家主人的虚伪无耻,所以,今年出了一个食光纪。”
又朝众人道:“他们说的话,就是放屁,臭气轰天,食光纪的东西我吃过,比极味斋的美味不是一星半点,特别是糖水黄桃,极味斋明显是仿照食光纪的做法,可惜不得要领,粗制滥造,跟食光纪的根本是云泥之别。”
吴三等人诬蔑不成反惹满身骚,只能撂下两句狠话,飞快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