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把金缕软甲准备好,否则免谈。”
闻言,舒暮云的脸一下就红了,又狠狠掐了他一把:“你这样,让我情何已堪!”她可是在酒楼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丢死人了。
南宫辰埋头在舒暮云颈间,开心得肩膀都有些颤抖,手却在下一刻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舒暮云脸蛋更红了:“南宫辰……”
南宫辰轻咬着舒暮云的朱唇,沉笑:“我的心受伤了,夫人可要补偿我。”
“少来,是你没说清楚我才……”话还没说完,唇就已经完全被南宫辰堵住。
房内片刻就充满涟漪,一片春意。
武林大会设在映月红潭,映月红潭实际上就是个湖,湖心处搭了个比武台,湖的周围摆了几个硕大的战鼓,围着映月红潭,又搭建了许多高台,是供来观看武林大会的人歇息的。
而向南一方的高台之上,摆放着武林盟主的宝座,此时人声空前鼎沸,还有许多人无处落脚,只能围在山坡之上,期待着武林大会的开始。
也不知南宫辰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带舒暮云坐在一处布了幔帐的凉亭,六月的天气炎凉,可舒暮云落坐在凉亭之中却舒爽无比。
山间的风夹着湖水的沁凉扑面,没有一丝暑气。
宁儿刚落在木亭的席子上,就‘咯咯咯’的打起滚来,看模样是格外喜欢。
这木亭的位置挑得极好,阴凉却又通敞,一眼就能望见湖心的比武台,舒暮云慈爱的看了宁儿一会儿,忍不住小声的附在南宫辰耳边说道:“赵文珂不是说映月红潭的湖水是红色的吗?”
“只有在晚上,月亮照射在湖面的时候才是,我晚上再带你过来看。”
闻言,舒暮云心里美滋滋,点了点头,便又问:“这凉亭是你命人搭建的?我看别处没有这样精致的位子。”
“谢方旭有求于我们,若这点事都办不好,他还怎么好意思让我们帮他?”南宫辰笑应。
舒暮云微怔:“谢方旭来找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南宫辰如星辰皓月般的眸眼忽而危险的眯起,看向舒暮云:“为夫这朵家花,不如外面的野花?”
听到这话舒暮云登时一噎,忙咳了一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怎么突然就吃醋了?刚不是还好好的嘛?
南宫辰凑近舒暮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舒暮云想躲却躲不掉,生生挨了一下,吃痛的轻闷一声,就听南宫辰沉笑:“野花不好养,家花易活,还能伺候夫人,夫人说家花好还是野花好?”
舒暮云脸色一红,脑海突然就划过昨晚南宫辰孜孜不倦的攻势,气短的咽了咽咽喉:“南……南宫辰,你不觉得你有点靠太近了吗?现在可是在外面……”
“夫人若不回答,为夫心里不甘。”南宫辰的气息呼在舒暮云耳间一阵酥痒,舒暮云想要推开,却被南宫辰抓住了玉手,似乎不得到答案,南宫辰就不打算放过她一般。
舒暮云脸颊绯红,嘟着小嘴娇嗔道:“什么家花野花,在我眼里只有你一种花,又香又好看,有这你这朵花在,我哪里还看得上其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