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要说两男两女,就是分别两男和两女也总共没几对,根本没有他说的那种。
“那四个男子呢?”
李十一的问话让帐房一愣,不由得抬起头打量了他一番,身上穿的绸面长衫,腰间系着条玉带,手上一个翠绿的扳指。他在客栈做事多年,走南闯北的人见得多了,这位一看就是北地来客,谁知道后面有没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
“客官若是急着找,小的可以介绍负责本地的捕头与你,他交游广阔,只要是在这地面上,没有他找不到的人,如何?”
一听捕头两个字,李十一就失去了兴致,找他们帮忙,与直接告官有什么区别?眼看这里是没有消息了,信步走到店中,寻了一个桌子坐下,心里再急面上也不能显,这两个女子会跑到哪里去呢?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心里就是一动。
这一切,雉奴他们当然毫不知情,在李十一等人到处寻找她们下落的时候,两个女人已经从一处小客栈退了房,来到了一处街角。
“姐儿,那里就是总管府,以前的州衙。”
戴着一顶竹笠的雉奴看着上面飘动的元人旗号,不宵地“呸”了一口,这里是侧向,正对着衙门的方向,另一个同伴在那里盯着。他扮成了瓜农,担子里放着几片瓤瓜,时不时地吆喝一声,有气无力地生意招不到几个,眼睛却不曾有片刻闲着。
“昨夜可有发现?”
“那厮很晚才出府,奇怪的是,并没有往家走,而是去了一处巷子里,带着一队军士,将巷子口堵住了,我等不敢造次,就没有再上前。到了今早时分,他们直接从那巷子过来的,到现在也没有出去过。”
老狗子摇了摇头说道,满脸的不解,雉姐儿想了想,也不知道是何意。
“你确定那处不是他家?”
“不是,他家在城东,一处好大的宅院,城里无人不知,根本用不着去打听。”
“那便奇了,他好好的家不回,去那巷子做甚?”
“奴或许知道一些,姓钱的有一处别院,听闻藏了个暗室,说不定就在那里。”
月娥听了她们的话,突然插了一句嘴,这么一说,两人才恍然大悟,他们都是在军中呆久的人,一时间根本没想到那上面去。
“他为何要藏?娶回家中不就是了。”
这上面雉奴并没有多少经验,只是单纯地认为这个行为不合理。
“听说他的正室极为凶悍,或许是怕被发现了,打将上来吧,此人畏妻如虎,城中无人不知。以前似乎有个妾,娶回去没有多久,就被抬了出来,传闻就是被其妻虐死的。”
月娥一边说一边露出害怕的神情,她当时被胁持的时候,还以为会被抢去做小,那种噩梦般的日子持续了多久,她已经想不起了。
“恶妻?”
雉奴念着这两个字,大大的眼睛不住地转动着,突然面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这样的笑容老狗子很熟悉,一旦出现,就意味着军中哪个家伙要倒霉了,他不禁浑身就是一哆嗦。
南新镇里,镇子上最大的一处酒楼昨天被人整个包了下来,好酒好菜不要钱似地送了进去不说,到了晚一些的时候,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小姐就赶了过来,人数多得一人一个还有余。
清晨时分,一扇临街的窗子被人推开,露出一张男子的面容,他面色严峻地盯着下面的街道。身后的大床上,一个女子只披了条薄纱,看上去还没醒,那些令人心脉贲张的皮肉,就这么露着,男子却连头也没有回过。
“得得。”一阵马蹄声从街口传来,片刻之后,一骑从雾霭中现出身形,马上的男子全身劲装,置于马身后的牛皮袋子鼓鼓囊囊地,随着马身的起伏发出轻微的擦拭声。
“吁!”到了楼下,他轻喝一声,手上一使劲,就将马儿停在当街。望着打开的那扇窗子,男子什么话也没说,就连手势也没有一个,只是朝着上面点点头。
楼上的男子毫不迟疑地转身就出了房,站在二楼的走廊间,他撮指于嘴,发出一个响亮的哨音。这声音就像信号一般,方才还静悄悄的廊间突然房门大开,无数精赤着上身的男子忙不迭地一边披衣一边“蹬蹬”地朝着楼梯跑下去。
“弟兄们,快活够了,点子已在路上,咱们要去干活了。”
他看看人站得齐了,从楼上的栏杆处露出身形,朝着下面沉声说道。动手在即,行藏露不露已经无所谓了,这一趟,要么成功要么......没有别的路。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