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是说,要去外头走走,百姓都在帮忙,奴也不好闲着啊。”
刘禹哑然失笑,将女儿放到沙发上,让她自己爬,把小妻子搂过来,在她翘挺的鼻子上点了点。
“两个意思都成,我在琼州只能呆十天左右,就得去和部队汇合,到时候,你会很辛苦。”
“奴不辛苦,奴的娘亲自小想要抱抱奴都很难,如今天天与她一块儿,亲手喂养,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心里只有高兴的。”
她的眼神透着慈爱,可是在刘禹的眼中,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孩本身就该被人捧在手心里,此刻对着她们,感觉就像自己养了两个女儿,怎么溺爱都不过份。
“倒是夫君,此去飞越重洋,风雨兼程,才是最为辛苦的。”
“确实,那鬼地方,一下雨就没完没了,又闷又热,哪有家里舒服。”刘禹靠在沙发背上,惬意地说道:“将士们在那边作战,住在泥水里,顶风冒雨,我又岂能独自享受。”
“奴也听闻了,说是雨季已到,见天地没个晴日子,谢家那个岛是不是一样的,难怪芸姐儿不愿意过去。”
听她提到谢秋芸,刘禹就想到了谢堂,如果不是他们帮忙,包围圈里估计还得再增加八万土人,也许会出现难以描述的惨状,对于岛上的土著,刘禹虽说没有多少好感,但也不至于屠村灭族,人力总会有用途,再蠢的人类也比动物容易招呼。
“夫君,你知道么,她爹来琼州时与奴提过一嘴,说是想要寻一门好亲事,你猜他看中谁了?”
“吴老四?”刘禹眼睛看着“伊伊呀呀”的女儿,顺嘴答道。
这个梗还是当初她打趣对方时说的,后来就经常拿来调侃,久而久之,连吴老四自己也听到了风声,每次见面都会尴尬不已,想到那个不苟言笑的汉子会红脸,璟娘笑得合不拢嘴。
“是杨参谋啊。”
刘禹一愣,杨行潜跟着他东奔西走,总是独当一面,自己一时都想不起,他竟然还没有成家。
“你应了?”
“哪能呢,且不说芸姐儿自己有心上人,就是杨参谋,也有意中人呢,奴才不会去做拆散人家姻缘的事。”
杨行潜有意中人?刘禹来了兴致,转头问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他从南洋回来,向奴提的啊,那会子你不在,后来临近生产了,就忘了这一茬,左右对方还小呢,且要等。”
杨行潜向自家妻子提亲?会是四个大丫环中的哪一个呢,听潮不可能,已经收房了,难道观海或是舒云?可这四个分明都满了十八岁,并不存在小的问题啊。
璟娘笑吟吟地看着他在那里猜,最后在他耳边揭晓了答案。
“他看上了桃子?”
刘禹完全没有想到,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那个小女孩实在太小了,小到完全可以忽略,来到琼州之后便跟着琼娘等叶氏姐妹去上学堂,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差点就忘了这个妻子的玩伴和贴身侍女。
“她今年十五了,已经从学堂毕业,这会子正琢磨着想要深造呢,奴嫁与夫君时,也是十五岁,如何不能说亲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桃子自己也乐意?”
杨行潜不到三十岁,又算得上位高权重,否则怎么会被谢堂看上,不过那个小女孩会不会乐意,他从来没有当这些侍女是物品,随意拿来赏赐给属下,按照现行法律,州里早就废除了奴隶制,所有的下人都是合同工,有人身自由的,包括了四个大丫环。
璟娘狐疑地在他脸上看了看,刘禹知道她误会了。
“瞎想什么呢,我是说,这种事不能勉强,须得你情我愿,桃子太小了,她或许不懂拒绝,也不明白和一个男人过日子是什么回事,做为主母,你要担起责任来,不要去考虑一些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璟娘歪着小脸,眼珠子溜溜乱转,像极了沙发上的女儿。
“就是拢络之意啦。”刘禹扬起手作势欲敲,璟娘赶紧抱头告饶。
“奴错了,就是别的东西。”
刘禹却没有饶她,不停地呵她痒痒,两人抱在一起打闹了片刻,璟娘缩进他的怀里,脸上红扑扑地。
“奴知道夫君是为她好,其实,早在临安家中,两人就有接触,那时的她或许不懂,只觉得杨先生是个好人,过了这些年,什么也懂了,奴问过她的意思,她没有推托,不过这事还得饶动夫君,奴待桃儿如姊妹,不与人作妾的。”
“我省得,会向他问清楚。”
既然女方没有意见,刘禹也是乐见其成,杨行潜等了她这么多年,算得上长情了,多半也不会让人做妾。
就这样,两人在沙发上缠绵了许久,直到孩子玩累了熟睡过去,他也抱着璟娘往楼上走。
“娘子这身子似乎沉了些。”
“啊,奴日日都有锻炼呢,还是重了么?”璟娘紧张地转着脑袋,却发现某人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发育得颇有些形状的胸部,不禁羞意上脸,张开双臂环住他的头。
“奴正觉有些涨奶,夫君可否帮帮忙?”
“为夫定当效命。”
刘禹低头嗅了一口,得意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