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而划分的,比如说一个大公司的高级打工者也许收入比起一个乡镇小公司的老板都要高很多倍,甚至那个小公司也许还背了很多债务。
可是并不能就因此认为小厂的老板是普通人,而那个高级打工者是资产阶级。划分阶级是要看他们是否掌握生产资料,而还有是什么样的生产资料。
山东士族依赖的生产资料是土地,建立的是庄园经济,他们把土地分租给佃户,然后收租为生。这样的大范围庄园经济是他们赖以生存根基,已经是无法转化了,甚至已经是彻底融入了他们文化里面,是不可转化的那类。
“山东士族是必须要解决的,在山东士族内部知道一些裂痕,有助于接下来给他们扯后腿!”时不凡想。
时不凡看了看时间,然后发现居然又是一天早晨了,自己这么从宫廷面见了高惠通,等出来之后又去魏征家,这么折腾居然又是一个通宵了。
时不凡干脆不回家了,直接再次找机会入宫,求见燕妃。燕妃也都接见了时不凡,因为燕妃现在可是后面没人啊,她完全是在后宫是没有人支持的。所以燕妃目前还是出弱势,自然和时不凡不敢太过放肆。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那也就是时不凡的老婆独孤大雪是尚宫,如果独孤大雪利用权力卡一卡燕妃的各种生活待遇,那燕妃可是要哭晕在厕所的。一个没有足够家族势力支撑的后妃,那权力还不如独孤大雪这个尚宫实权大。
所以燕妃听到了时不凡要求见,不好不给面子。
“时郎中有何事情请尽快说,我身为宫妇,不适合长时间和外臣见面太久!”燕妃首先说。
“燕妃,您为皇上诞下皇子李贞,之前我没有时间来恭贺,还请燕妃恕罪!”时不凡说。
燕妃摇头说:“时郎中,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看来燕妃最近日子过得不太踏实,好像有些烦躁啊!”时不凡问。
“这个和你这个外臣有什么关系?”燕妃不客气的反问。
时不凡呵呵一笑,说:“燕妃,这个话可不对了。您可是皇上的后妃,照顾皇上是您的责任,如果您心情不好,作为枕边人的皇上心情如何能好呢?皇上乃是天下安危系于一身,他如果有了什么问题,那这样可是天下的损失。”
“至于皇上博学多才,文武双全,自然是一个天下一等一的伟人。可是他更多的经历在于治国,恐怕很少有心思能够教导后代。”
“所以教导皇子公主的重任,往往也就是摆脱与你们这些后妃了。长孙皇后主持六宫,恐怕没有时间亲自教导那么多。而韦贵妃出身将门世家,燕妃您也是,至于阴妃,这个不提也罢。至于能够说是有文化的,也就是高淑妃。可是高淑妃恐怕无法能够交到这么多皇子,自然需要一个有文化的人来辅助。所以,我想不但是为了充填后宫,也是为了给皇子公主以后的教导着想,难免要请一个同样出身不凡,学识丰富的年轻女人来承担这个重任了。”
“何况自古以来都说关东出相,关西出将领。在关东甚至山东的文化鼎盛,甚至世家大族女子都是充满了文化的。我想完全可以胜任这个教导皇子哥公主的重任,并且可以充填后宫,补充后宫的文气。也可以在帮助皇上陶冶情操,有助于平复心境!”
“什么?”燕妃突然眼前一瞪,突然紧张了。
时不凡这话终于让燕妃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时不凡前面那些废话,都是瞎几把扯,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时不凡的意思也就是告诉燕妃,皇帝要纳妃,而且这个妃子还是出身于山东士族。如果又有一个山东士族的女人进入了后宫,那燕妃恐怕睡觉都不踏实了。
要说这个燕妃本来已经够紧张了,这样下去恐怕燕妃的位置有些悬了。要说四妃里面,燕妃绝对是最大的“软柿子”。俗话说柿子要捡软的捏,如果一个代表山东士族都女人进入了后宫,那最合适开刀的对象,不就是他燕妃吗?
当然,这个只是“可能”,并不是“一定”。可是只要有“可能”,那也就要当做“一定”来看待,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能够把自己的命运寄托于别人的仁慈上啊!燕妃当然紧张了,听到了这话,燕妃能不担忧吗?一旦让山东士族的女人再次入宫,那这个反而说明山东士族和关陇那群人已经达成了协议,这样恐怕对于燕妃是非常不利的。
燕妃终于难以掩盖神态上的焦虑,开始担忧了。可是这种担忧却不适合跟时不凡这个外臣说,所以现在燕妃也是非常尴尬的。他面对这个局势,显然是没有丝毫办法。她背后没有人,没有一个势力集团支持,自然是处于绝对的弱势,那燕妃才是最麻烦的,感觉鸭梨山大啊!
“燕妃,你紧张了吗?”时不凡微笑说。
“时不凡,你难道是故意来看本宫笑话的吗?”燕妃终于忍不住了,略带怒气的问道。
“燕妃别急,我是来给你排忧解难的,因为其实我也不想让那个姓郑的女人入宫。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我是来做一个说客,一个各方之间串联的人。大家为了各自的利益,不如互相合作一下,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负责来串联,做一个牵线搭桥跑腿做脏活的人,最适合了。”时不凡说。
“还有谁不愿意?”燕妃激动的问。
(再再次强调,郑丽琬是猪脚的,不会真的入宫,这个只是作为政治争斗的手段,本文绝不送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