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的而已。他更看重女人的能力,明白了吗?我算是了解他了,他除了看重女人的容貌,同样看重女人的能力,他和一般男人不太一样。“
独孤大雪倒也是说对了,时不凡在那所名校里面担任高级讲师,他所接触到的女人要么都是学校里面的教师,要么也是学生了。可是能够进入那所名校的女教师和学生,有几个是普通人?普通人是几乎无法进去任职和学习的,甚至哪怕拼爹也都未必有用,无能的人哪怕勉强拼爹进去,那也是主动送脸去被打。在这种环境之下,时不凡也都自然而然的除了看重女人的容貌之外也都养成看重女人能力的一方面,这个是作为一个教师的习惯了。
“嘉瑞,这次你可是生了时家的长子,算是恭喜你了!”独孤大雪说。
不过秦嘉瑞显然对于独孤大雪,却还是几分冷淡的。时不凡知道这两个女人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时不凡没有办法让他们彻底亲如姐妹了,只要要求他们自己内部不要自己内斗就行了,不指望他们能亲如姐妹的。
时不凡明显感觉到,独孤大雪虽然说恭喜,可是却还是比较淡漠的,只是出于礼貌恭喜而已。而秦嘉瑞也都笑了笑,显然并没有太多话。这两个女人平日里面其实没有多少交流,时不凡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另一个女人也都会主动避开,显然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双方都没有打算太多的深交。如果这次独孤大雪如果不是时不凡的正妻,按照古代的传统习惯,时不凡别的子女都是她的“儿女”,她算是时不凡所有子女的嫡母,不然也都不会过来的。
“夫君,这次孩子起名如何?”独孤大雪问道。
时不凡主动回答:“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做时辰!”
“时辰?怎么用这个词来作为姓名,不太好吧?”秦嘉瑞不太高兴的说,显然感觉这个名字用的草率了。
不过独孤大雪立马称赞说:“夫君这个名字起的好,时辰,真的是太合适了。”
“呵呵,这个名字可是我想了好一段时间才想到的!”时不凡说。
时不凡其实早就有了想法了,这个秦嘉瑞所生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那都就叫做“时辰”。也许一般人认为这个时辰是一个名词,可是恰恰非常合适这个孩子的身份,也都有多重寓意的。
“辰字,通晨,是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是一日之早的意思。而一日直早晨,象征着日初出,是未来希望无限,也是代表了时家像是早晨一样升起,逐步鼎盛。甚至这个辰时也代表了早上日初出的时候,是非常合适的寓意。甚至这个辰也代表了是刚刚出生,暗中指代长子或者长女,代表了第一个孩子的意思。当然,如果加上夫君的姓氏,那更是奇妙了,所以非常的合适。这个‘辰’非常合适,同时蕴含了几个意思,都是非常合适的,并且能够和夫君的姓氏如此完美都配合起来,这样果然是有才啊!”独孤大雪称赞说道。
独孤大雪文化水平明显比秦嘉瑞要高不少,所以很快都明白了这个“时辰”的意思,这样多重意思都是符合了。并且和时不凡的姓氏有一种奇妙的正好对应,完全可以作为一个非常合适的名字。并且辰同晨,不管是从辰时还是以早晨的意思,都是非常合适的,代表了时家未来的崛起犹如早晨一样越来越好。甚至早晨,代表了第一,也是暗中指代了他的长子身份,这个名字非常不错,和姓氏连接在一起那个更是非常有奇妙的方法。
秦嘉瑞这才比较满意,然后显然是接受了这个名字。
不过,接下来,独孤大雪却显然是主动说:“不过,这个时辰,如何进入时家?以什么身份进入时家?虽然世人都知道他是夫君你的孩子,可是名不正言不顺,那这样会如何?”
听到了这里,时不凡和秦嘉瑞这才终于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因为之前时不凡和秦嘉瑞也都有意无意的回避了这个问题,秦嘉瑞不愿意入门做侍妾,这样是为了避免成为独孤大雪的奴仆,也是为了避免自己的产业就被独孤大雪所侵吞了。古代侍妾无人权,所以秦嘉瑞在自己不缺钱,完全没有必要成为侍妾的情况下,不可能主动去自贬身份当侍妾的。何况秦嘉瑞深刻知道,独孤大雪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自己一旦把自己置身于侍妾的身份,那独孤大雪谁知道会怎么想?
所以以秦嘉瑞的能力和财力,完全没有必要去当侍妾,宁可没名没分的跟着时不凡,也不愿意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个道理任何人都明白。秦嘉瑞也都明白,所以她信不过独孤大雪,自然不可能主动自己入门置身于危险之下。所以到现在虽然整个长安都知道秦嘉瑞是时不凡的女人,可是从唐朝的法理来说秦嘉瑞还是一个自由人。独孤大雪无法利用所谓的宗法正妻的身份来管教她,这样是他们维持平衡的一个重要基础。
不过,现在却带来了一个问题,那也就是秦嘉瑞所生的孩子,那是以什么身份进入时家?按照时不凡和秦嘉瑞的所谓“关系”,那可是“契姐”和“契弟”的关系,难道到时候让自己儿子称呼自己为“舅舅”,那时不凡可真的恶心透了。
而秦嘉瑞也都为难了,如果这样自己可是未婚生子啊!古代未婚生子,那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罪名啊!未婚生子,那可是无法进入男方家族的,甚至要被人歧视的。秦嘉瑞自己有钱,自然她可以不在意。可是作为母亲,如果以后自己儿子名不正言不顺,那这样可真的是让她为难。如果自己儿子连亲生父亲都不能够合情合理的”叫爹“,那对于她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现在孩子出生了,这个问题自然摆在了他们面前,是让时不凡和秦嘉瑞也都头痛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