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用刑房里,就只有于铁木、喻蓁蓁和钱小满三个人。
于铁木坐在喻蓁蓁身边,问道,“钱小满,你要和我说的是什么事?”
钱小满看了一眼于铁木,又看了一眼喻蓁蓁,郑重的双腿跪地,脸上都是严肃和慎重,“头,我代表我们所有弟兄,代表我们所有百姓,请求你,带我们改变现在大虞洲的局面。”
于铁木眉心微微一皱,低沉声音响起,“你已经改变大虞洲的局面了。这段时间导致所有人日子都过不下去的罪魁祸首的喻博耘和赵忠杰,他们的偷鸡摸狗、见不得勾当的人和事,大家都已经知晓,接下来,向朝廷揭发他们就好。”
钱小满一听于铁木这话,就知道他又想置之度外,敷衍了事。
“头,向朝廷揭发他们两个,让朝廷揭发他们两个就可以吗?压根不可以,朝廷现在昏庸无能。把他们两个处置了,朝廷税收还在,一年到头只能温饱的百姓依然要缴这个税,那个税!他们日子依然过不下去。而我们,依然会和以前一样,时不时因为一点的原因而进监狱。”
于铁木眉头蹙更深,“钱小满,我们人少言微,解决不了这个局面。你应该知道。”
“头,能改变。只要你愿意,就能改变。”
“我愿意什么?”
“只要你愿意举起旗杆,带领我们,我们就能改变现在的局面,开创一个属于我们的朝廷!头,我们所有的人都在等你。当今的皇帝,心胸狭窄,胸无大志,阴险歹毒,不论是对他枕边的妻子,还是对与他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对为朝廷殚精竭虑的臣子都无情无义!我们在沙场百死生还,他们却在朝廷设局再次陷害我们。”
“他手下奸佞当道,用的人个个和他一样,徇私枉法,心术不正。这样的朝廷,难道我们不应该改变吗?”
“头,只要你一句话。这监狱里,之前我们收纳的难民,我们的军队,被喻博耘和赵忠杰他们关押的人,都已经成为我们的人,外面,有夏至把手。我们从监牢这里出发,和夏至围合,只要你举起旗帜,我们所有兄弟都会来汇合。百姓们拥护,我们不能改变整个蚩尤王朝,我们也能改变大虞洲的情况。”
钱小满策动得自己热血逆流。
当今这个朝廷,当今这个局面,他真是受够了。
他们浴血奋战,希望的是,皇帝能开创一个盛世太平的局面。
百姓富庶,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
现在呢?
难民到处都是,朝廷做的事不是安抚,而是进行驱赶。不断增加税收,拆东墙补西墙。
于铁木面色严峻,顿了好久之后,才问道,“钱小满,你觉得我们在这里举起旗帜,就可以改变一切了吗?”
“举起旗帜,我们起码可以改变。不举旗帜,我们只能任人宰割!”钱小满回答,看着于铁木,心中憋着一股怒气,道,“头,难道你依然甘愿生活在这样的朝廷制度里。你要知道,这监狱里,若不是因为狱卒长是我,你们已经被用刑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