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明当年的事儿是有阴谋存在,不过这关乎国公府的隐私,倒不好拿出来议论这个。
倒是丢了还能找回来,这也是太过让人惊奇了,谢氏也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位二公子的好运道。
“护国公相貌极为出色,就算上了些年纪,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容色,你说二公子与护国公长得相似,那岂不是说,二公子风度翩翩,貌若天人?”谢氏双眼亮晶晶的问道。
香枝儿一瞧她这一脸迷妹的样子,不由哑然失笑,不由也开了句玩笑:“你这般说一个外男,也不怕将军听到了会吃醋。”
谢氏听到这话,不由垮下脸来,摇头叹气道:“咱们将军,那就是个粗人,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哪还能指望他懂什么叫吃醋啊!”
“姐姐这话说得,好似欲求不满。”香枝儿突然觉得,这谢氏也真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人,跟别的妇人们大不一样。
“你也是个促狭的。”谢氏神色有些哀怨道:“这些武将啊,你要懂他们,其实也很简单,可是要让他们懂咱们心里在想什么,那可就难了,有时候吧,也不能说这人不好,对人吧倒也是真心诚心,可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而且这话也总说不到心坎里,唉,算了算了,说这些干嘛,其实我这日子吧,过得已是极舒心的了,比起我几个姐姐们,那已是好太多。”
谢氏说到此处,脸上郁色一收,冲她挑了挑眉,便觉眉飞色舞之感,又是一脸欢喜模样。
瞧着香枝儿看向她的眼色,似带出不解之色,不由又开口道。
“我跟你说,咱们京城里这些贵夫人们啊,什么时候都端着一张脸,让人什么也看不出来,可私底下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那也只有自个心里有数了,只说咱们这样的人家,就说我那几个姐姐们,在家也是娇养着长大,嫁的人家门户也不低,家里奴仆成群的侍候,可日子过得也未见得多好……”
瞧着香枝儿仍是一脸疑问的望着她,谢氏便也干脆的开口继续道:“要说家事吧,这些咱们也是从小就学起的,半点也不为难,可那些姐夫们,也不知怎么想的,只想着齐人之福,右拥右抱,家里的姨娘通房一个不少,外面居然还要去养个外室,心肝儿肉似的宠着,你说这算怎么一回事,正儿八经娶回来的妻子,便当成个摆设摆在家里好看吗?”说到此处,语气中也带出些愤愤不平来。
“这种事儿,大户人家家里便都是如此,你从小在高门中长大,我以为你们应该早就习惯这些了呢。”香枝儿不解的是这个。
谢氏见她竟如此说,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这是听谁说的啊,咱们虽然是高门长大的姑娘,可谁也不傻是不是,做姑娘时,那也是寻思过,能觅个如意郎君,一生一世一双人呢,可那些啊,也只是做梦罢了,这世上,又能有几个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呢,年轻时不过是哄着玩罢了,待人老珠黄,兴许还没老呢,便开始贪图新鲜了,这种事儿,比比皆是,倒也不新奇了。”
“可是我听说将军就没有这些爱好。”香枝儿开口道。
“你倒打听得清楚,现在是没有罢了,谁知道以后呢,这以后会如何,谁又说得清。”
香枝儿点了点头,这人啊,也确实是说不清的:“不是有句话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嘛,以后如何以后再说呗,总归现在是没有的,你说是不是。”
谢氏听闻,突然便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是比我还看得开些。”
这有什么看得开看不开的,君若无情我便休,真有那么一天,端看自己如何选择了,多数人选择容忍,日子便过得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