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机枪声停止,不少趴在开阔地活着的日军骑兵,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开始小心的起身,打算将这个消息传到后方去。
可令这些幸存骑兵没想到的是,在他们起身准备逃跑的时候,早就盯上他们的狙击手,也适时的开枪。每次枪声响起,都会有一名想逃跑的骑兵被打翻在地。
这样的场景,令不少经验丰富的日军老兵适时的道:“八嘎,都趴在地上不要起来。他们有狙击手,谁敢露头必死无疑。继续趴着,等待我们的援军过来。”
死了十几个打算逃跑的骑兵之后,其余幸存的骑兵终于老实了。那怕趴在地上,他们不时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呼救声,可依旧没有那个骑兵敢上去救人。
原因很简单,谁想要去救人,就要做好把自己小命搭上的准备!
前方传来的激烈枪声,同样刺激着后方跟进的步兵联队加速。等到他们一路小跑着抵达伏击阵地前,眼前的场面令所有步兵都果断的停下脚步。
那开阔地随处可见的尸体跟马尸,令整个空气都弥漫了刺鼻血腥的味道。尽管他们不知道,现场还有没有人活着,但他们都知道骑兵大队只怕完了。
或许是步兵的到来,令不少趴在尸堆中的幸存骑兵,感觉到自己似乎安全了许多。小心翼翼试探着起身,发现那索命的枪声终于停止了。
庆幸他们终于活下来的同时,这十几名幸存的日军骑兵,也被赶来支援的步兵很快救回本部。但那些死去的骑兵,将生命跟鲜血永远留在了这方开阔地。
等到这些有些接近崩溃的幸存骑兵,被送到赶来的骑兵联队长身边时,已然抵达这里的骑兵联队长,望着那开阔地的尸堆,同样觉得心中有种想杀光所有人的悲愤。
‘佐佐木,告诉我,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整个骑兵大队就剩下你们几个人了?什么时候,我们骑兵被支那军这样轻易的催毁了?’
面对骑兵联队长的询问,幸存骑兵中军衔的少尉佐佐木,苦涩的道:“联队长,我们遭到对方的伏击。对方在前面的小高地上,至少布置了上百挺轻重机枪。
先前我们一路追击对方的溃兵,本以为马上就能追到,却没想到这是对方的诱誀。大队长下达冲锋的命令之后,我们刚刚跑进开阔地,就遭到对方机枪的疯狂扫射。
这一次负责阻击的,只怕是对方提前设好的圈套,他们应该早就料到,在他们步兵撤退之后,我们会出动骑兵追击。因此,我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来不及。
因为我的小队负责担任大队后卫的任务,在冲入开阔地的时候,我下达了跳马的命令。最终,我跟我的小队,才幸运的活了下来。
先前本来还有一些人活了下来,可对方在阵地上,不但布署了不计其数的机枪,还布署了枪法精准的狙击手。有些人想撤退的时候,都被对方给枪杀了!”
上百挺机枪造成现在这种场面,听上去或许有点假。可对骑兵联队长而言,他知道这里的地形,确实非常适合火力扫射,一旦进入开阔地想逃都不容易。
更不要说,这些骑兵是在冲锋的时候,一头撞进对方的机枪火力伏击网中!
得知这个情况,骑兵联队长也不知能说些什么。但有一点他很清楚,接下来他们在骑兵的时候,只怕不敢再动用骑兵大规模的突袭跟追击了。
一旦骑兵使用集团式的冲锋追击,就有可能再次重演这样的悲剧。而此刻已经陆续抵达的步兵,开始抢救一些幸存的骑兵外,同样没忘记进攻对方的阻击阵地。
结果很自然,留给他们的阵地,又是一个空无一人的阵地。除了阵地上,那些随处可见堆积在一起的子弹壳,整个阵地跟前面一样,根本找不到任何守军。
‘八嘎!跟我们作战的,到底是什么部队?77军的步兵旅,根本没有这样的战斗力!查,一定要给我尽快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收到前方部队发来的消息,待在后方等待捷报的藤田进,那怕为部队取得突破而高兴。但听到进攻部队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还未取得什么战绩,他出奇的愤怒。
最重要的,一旦这些部队不能在前线被消灭,让他们流窜到信阳的山区。未来他们就算占领整个信阳,这里也将成为不安全的占领之地。
到时想要清剿这些由正规军组成的反抗武装,他们又要花费多大的代价呢?想到这些,也难怪藤田进会气的破口大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