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将挡着门外的屏风给挪开,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哭诉道,“呜呜呜……相爷,妾身福薄,却也不是可以随便任人侮辱的!等肚子里的孩子诞下来,妾身愿意以死谢罪!”
刘氏如同一朵快要凋谢的花儿,看的叶修远心在滴血啊!脑子里仅剩的那点儿理智也没了,横了尤院判一眼,快步走到刘氏身边,将她揽住,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夫人,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躺好!肚子里的孩子要紧!再说了,你何错之有,要错也是侮辱你的人错了!本相决不会允许你做傻事!也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相爷~~呜呜呜~”
刘氏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叶千玲则是看的目瞪口呆!妈呀,这演技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吧!
再一看叶修远,恨不得敲爆他的狗头,这尼玛还调查什么!肯定是刘氏嫉妒尤氏受宠,所以就给她的父亲下了套啊!
可是叶修远显然没有叶千玲这么明白的脑袋瓜子,他已经被刘氏楚楚可怜的模样给弄得完全没有判断力了:娇妻怀着身孕,若不是真的受辱,岂会这般不顾危险和名声爬起来求个青白?
刘氏显然看出叶修远这跟墙头草已经偏向自己这边,立刻又哭哭啼啼的说道,“尤老院判,您身为太医院德高望重的院判,又是尤妹妹的父亲,妾身才相信您,敬重您,让您来诊治妾身,可您也不能仗着自己年事已高,做出这等侮辱妾身的事情来啊!”
叶修远脸色越发如同黑炭一样,刘氏确实风姿绰约,与一般妇人不可同日而语——年轻的美人没有她风骚,风骚的妇人没有她貌美,貌美的女人没有她温柔缱绻啊!这样的女人,连自己这样的正人君子都受不住她的绕指柔,尤老头这个老朽又岂是石头做的?!
叶修远越想就越相信刘氏所言,看着尤老院判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了。
高帽子他愿意戴,绿帽子他可不愿意啊!
尤老院判也惊住了,没想到刘氏会在这时候爬出来舌灿莲花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尤院判给诸多达官命妇们看过病,还从没被人这样冤枉过,他一个行医问药的大夫,平日里本就不善言语,此时被叶修远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前后夹击,差点没气厥过去!
这是奇耻大辱啊!
叶千玲本来想着这样的事还是不要通知尤氏了,她来了,只会搞僵和叶修远的关系,可是眼看着尤老院判都快被气死了,不喊尤氏来,尤老院判只怕过不去这道坎,便悄悄吩咐莹朱去请尤氏。
还没吩咐完呢,就见叶修远对着尤老院判掷地有声道,“尤太医,今日的事情,你必须给个说法!”
尤老院判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扶着胸口直喘气,哪里还有什么说法不说法的,只扶着桌子说不上话来,他身边那小徒弟连忙从药箱里往外摸丸药,“不好了,师父有哮症!”
刘氏给身边的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丫鬟是刘氏最近才从南疆托人带回来的,一个叫玉梨一个叫金苹,都是刘氏用老了人,可谓刘氏的两个膀子。
得了刘氏的眼色,两人立刻上前,一个架住尤老院判,一个架住了他的徒弟,又是哭又是喊的拉拉扯扯,“我们太太受了奇耻大辱,我们做奴才的也跟着没脸了。尤老院判快给咱们太太一个说法儿,不是装病就能混过去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方才若是不做那下作事,这会儿不就也不会这么没脸子了吗?”
“松开,松开我,我师父有哮症!不立刻服药会要命的!”那小太医急得面若猪肝。
可那两个丫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装病是躲不过去的!这把年纪了,还这样好色,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尤老院判本就喘不上气,听了两个丫头骂自己,直接咕咚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