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慕容翰堵住北阿拉伯人的归路,其实把他们赶到南阿拉伯人的地盘上就可以了。下一步是扫荡沙漠绿洲,当然这种事还是要小心,距离远的不用管。相信阿拉伯人经此一役,短时间内是不会造成威胁了。等到阿拉伯人开始因为分配不公自相残杀,就可以回来了。”对着前来报信的探马面授机宜,司马季摆弄着手指思考良久,决定还是放阿拉伯人一马。
他和这些阿拉伯人又没有仇恨,话说回来他和谁都没有仇恨。占地只不过是因为大晋需要,其他势力挡路。能打的就打,不适合打的就谈。作战半径之内的燕王就满清附体,内部就明清双管齐下,内外兼修才是上国风范。
这里距离大晋相隔很远,不涉及到占地问题,司马季可担不起蒙古人那种狂拉仇恨的西征,西亚文明自己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解决最好。等你们罗马波斯和夹缝当中的阿拉伯把事情解决完了,估计大晋已经从贝加尔湖到澳大利亚完成了整合。
至于更远的目标,燕王活不到那个时候,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
“还有就是四藩八旗仆从军,此次出兵的损耗统计,在分配财物的时候可以适当照顾,你们天天就在营地白天训练晚上睡女人,连女人都是人家抢的,别以为不公平。”司马季对着在场的学生说了一句企鹅公司的名言,“有时候钱花了不是真的花了,而是换成另一种方式陪伴在你身边。不论是鲜卑还是女真,我们大晋不需要他们做什么,甚至某些方面,甚至希望他们主动放弃去做,他们什么都能自己做了,还我大晋么?人家自己过不行么?”
“给他们钱,草原只能放牧,森林可以打猎采集,他们需要的好东西,我们是生产者,这笔钱还会回到我们的手中,钱这个东西循环起来他是钱,藏在地窖里面就什么都不是。”司马季拉着长音继续对自己的学生洗脑道,“他们有一天可以自给自足,我们就要拿出更好的东西,让他们继续依赖我们。”
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洗白之旅了,让人对阿拉伯人大胜的消息散播给波斯人。让阿拉伯人淡忘这支从东方来的陌生军队,对同等文明司马季一直克制着自己拉仇恨的心,绝对不能学蒙古糙哥那么做事。
“本王抄尽了古今中外,就在大元朝上一点收获都没有。好歹在内部稳定上还能抄抄大明!”司马季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元朝从出现到灭亡的历史,不用多想,和我大晋极其相似,开国没多久就开始内战,刚开始还只是在草原,后来就蔓延到了中原。晋朝的刘渊石勒,在元朝不过是立场对调的陈友谅、朱元璋。
一个响指突兀响起,司马季还真想到了元朝为数不多的优点,当然不是那粗糙的统治手法,元朝那一套就是在培养豪强,真维持个两三百年,没准会士族复生。燕王记得元朝的纸币政策在古代范围而言,算是非常高明的一套。元朝连基本的统治手段都这么粗糙,完全是在拖后腿,纸币信用竟然能一直维持到元末,这应该算是一个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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