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妾以为再也见不到燕王了。他现在怎么样了,输给你了,你受伤没有?”
“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呢?受伤?不存在的,本王逃跑的本事还在领兵打仗之上,至于司马颖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这个天下就没有本王的对手。”司马季用十分平淡的口吻说出了十分狂傲的话,不但不觉得唐突,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而且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吹牛,谦虚一点说的话,以他手中兵员的素质而言,这就是冷兵器时代顶配当中的顶配,幽州兵马人人识字,全部懂得自救措施。被包围的时候丝毫不慌乱,很多人都具备在环境当中的基本常识,可以做出正确判断,不会犯常识性错误。
除了一千三百年后装配了大炮的八旗军,那是因为大炮出现可能改变战争模式,那没有办法之外,只要是冷兵器时代的军队,他就敢说没人是自己的对手。一千三百年之内的任何一支军队拉出来,他都觉得自己能赢。
不但能赢而且赢得十分漂亮,他连续击败了河间王司马颙、范阳王司马颖和所谓的皇太弟司马颖三个重兵藩王,横扫了整个山东和江北,现在幽州兵马伤亡不过八千人。这个数字的出现很简单,除了刚开始对司马颙是硬碰硬之外,剩下的大战都是以幽州兵马压阵,动员邺城大军为先导,到了豫州攻克许昌之后,又以许昌大军为先导。
虽然举个例子不恰当,就如同明军投降八旗军之后战力爆发,完全不复在为明朝打仗时候的乞丐模样一样,这些投降的大军在待遇改变之后,就恢复了本应该就存在的战斗力。光是精神的话还好说,他精锐兵马的防护,那是十五世纪才在米兰出现的板甲,同样是一千二百年后的东西,司马季不赢就没有天理了。
蒙古西征可没有碰见铁罐头军团,而是在之后铁罐头军团出现后,还留在欧洲的蒙古人就变成了送菜,所以他干掉了六七十万敌军之后,幽州兵马损失不过万,账下兵马还膨胀了好几倍,至于鲜卑兵马损失多少,美帝打仗会把盟友的损失挂在自己身上么?这多耽误统计数据的漂亮程度?韩战韩国军人不算人,越南战争南越军人自然也不算人,只有我美利坚的军人才算是人。
“别,别这样!”羊献容扭捏着躲避一双禄山之爪的侵袭,抬头求饶道,“你是燕王,我是皇后,我们不能这样。”
“我带着数十万大军来京师,是过来和你说这个的?”司马季捏着羊献容的下巴,对着红润的嘴唇就亲了上去,过了好半天才放开放弃挣扎的女人,恶狠狠地道,“别人不知道,你难道忘了你是先认识的谁?你本来就应该是本王的,今时今日,本王只要一声令下,天下谁敢说个不字?你也不行。”
“现在天下纷乱,本王还要对付江南乱贼,还有一些不服的藩王,压制各方的不满,你还是让本王省点心比较好。”司马季松开了抓住羊献容的手,叹了一口气道,“本王听说你被司马颖废了,日夜兼程而来,就等到这样的待遇?”
“是妾错了!”羊献容张了张嘴面上闪过一抹羞红,如果对方真的是为了自己而来,她确实不应该这样,可是作为皇后要是献身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错了,就要回到正确的路线上,本王可以教你。好了,外面本王的亲卫还在等候,出金墉城,你还是我大晋的皇后,受到天下人尊敬,为天下女子的表率。”司马季牵着羊献容的手走出内殿,还是羊献容反应的快,在出殿的一刻没有让别人看见。
“护送中宫回宫!”司马季对着等候的亲卫大喊一声,随后就是有些尴尬,他只带来了一辆马车,如果给羊献容回宫用,他岂不是要走回永安里?
“急事从权,现在条件不便,燕王也上来吧。”羊献容也感到这股尴尬,这种事出现了错误,她也就相信司马季是急忙进入金墉城,确实是在乎自己的安危。怀着这股感动,羊献容开口化解了尴尬气氛,皇后和藩王同坐一车离开了金墉城。
“你没和天子圆房过吧,这次来的着急,还没找宫中的监视你的内宦询问。”司马季像是做贼一般的左右环顾,轻声询问道。
羊献容一听差点羞到地缝里面去,伸手掐了一下司马季的手臂,最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没有!”
没有就好,司马季掐着腰,天子年老体衰,有些工作还是他代劳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