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撞天花板,大学毕业就可以看出来他一辈子的轨迹。
其实除了中国和越南之外,所有黄种人的国家都这样,只不过东南亚国家一般都是华人做起了财阀,而且这种大杂烩模式的财阀,其实没想象当中的强大。
中国在刚开放的时候,曾经想要立几个样本,学习一下日韩,才刚刚有这种想法,然后一场亚洲经济危机,韩国十大财阀全被打垮,都被华尔街给控股,整个韩国几十年的辛苦培育出来的财阀,都成了美资企业,中国一看就看起来挺结实的财阀这么点水平,看来国企还是有优点的,直接偃旗息鼓。
再者中国这么大的国家,地质复杂有很多不适合经商,没有利益的土地,上面还有百姓生活,如果交给私企发展,还是那句话,赔钱的生意没人做,砍头的生意抢着做。从私人上来说,这句话绝对没错,没利益的土地只能等着国企去放血服务。
你家住在深山老林,还想用水用电上网?没有利益指望私企来做,人家欠你的么?
这个世界上谁玩中央集权比中国更合适?司马季认为没有,这玩意就是中国各朝各代总结出来的,虽然因为一些弱点导致应变转向的时候有些反应慢,但比起同时代被爆锤的奥斯曼、波斯、印度,还是很好使的。
后世的中国本质上还是中央集权,那么就按照国企的模式来,反正这也符合自古以来的传统,模仿欧洲扶持两个特别重商的城邦,这事想都不要想,出现了司马季第一个反应就是灭了这帮人。
就算是这种模式避免不了贪污,司马季也认为不是大问题。出现了美国司法部调查五角大楼,查了五十多年的账目,光荣宣布五角大楼没问题,那才是大问题。这和萨达姆宣布自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支持率有什么区别?
萨达姆还只是百分之九十九支持率,五角大楼竟然五十年一条账目都没有问题,清廉率百分之百。你好歹找一两条毛病应付应付,让人相信一下,别老干出来一千美元买个咖啡杯、一万美元买个马桶盖的事。
连续几天司马季都对煤炭价格进行疯狂操作,最终把蓟城煤炭价格算是定下了,拿着价格表让颜严去试运营,对着过来拿价格表的颜严道,“煤铁盐给我分开运行,然后找人给我看着,修改出来最合适的定价。”
“殿下,齐王的回信,答应了殿下收养大军遗孤的事情。”杜锡急匆匆的从门外而入道,“还有就是寥寥几笔说了一下常山国和赵国的事情。”
“后面才是要事,给我看看!”司马季接过司马冏的来信,找到了关于赵国和常山国的笔墨,确实只是提了一下,只能等待晋卫更加明确的汇报了。
晋卫的汇报在一天之后到达蓟城,是司马颙上报让幽州大军回到幽州,常山国和赵国属于冀州的地方,既然讨伐司马伦的战斗已经结束,幽州军没有必要在留在冀州,幽州大军赖着不走,有割据的嫌疑。
“这个贼喊捉贼的司马颙,自己安排一个王浚做并州刺史,本王占了两个封国怎么了?本王就不走,有种就来打,告诉石超,给我勤加操练,轮换的日子也到了吧,把修整完毕的士卒调过去。”司马季一脸的愤愤,撇着嘴道,“再说齐王也没同意,不知道就是司马冏让本王钳制你的么?”
“颜严,给我调水军过来,逆流而上进入冀州境内,让司马颙知道知道,本王不是好惹的!”司马季想了一下道,“别以为自己有十五万大军本王就怕他。”
“颜严明白,殿下只是让水军出现在运河上,给河间王提一个醒。”颜严躬身领命,对着杜锡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稍安勿躁。
十几天之后,一支庞大的船队出现在了运河上,一路逆流而上进入了冀州境内,直到接近了邺城才掉头离去。很快司马颙就接到了这个消息,狠狠地砸碎了一块玉牌,狠狠的道,“司马季这是向本王示威,司马冏也是处事不公,本王看你们嚣张到几时。”
运河两岸开始出现了双方的军队,互相之间也没有打起来,而是隔着运河天天对练,要么比箭、要么刷马,互相秀肌肉,建起瞭望塔,互相窥视,来了一场冷兵器的时代的军备竞赛,河北两个藩王的不睦,也很快就被当地官吏上报给了司马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