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稍有不慎就是大势逆转的结局,战略上并不是什么好位置。
几个鲜卑大部落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除非真的面对面的较量一场,不然千万不要说谁到底比谁的关系好,枉然预测说不定到时候会打脸。
这个冬天司马季最大的心力就是准备和勿吉拉交情,这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无非就是从山海经当中找点证据,表明咱们自古以来就是亲戚,这种事情要么要面子要么要里子,现在燕王显然要的是里子,至于什么华夷之辨先给我再见,就算是有华夷之辨,他目前最应该辩的也是鲜卑。
就算是处在强势阶段,也不能放弃外交,司马季明白这个道理,以小制大,锄强扶弱乃是外交的基本准则,我大英在这方面一直都是榜样,什么日耳曼亲戚都给我再见,宁可和高卢雄鸡结盟,只要你耽误对我的霸权,照样六亲不认。
反正只是小恩小惠的问题,刚刚入冬司马季就邀请四部鲜卑来蓟城做客,管一群比自己年龄还大的贵族叫大侄子,谁说外交就是一件枯燥的事情。
推杯换盏之间,谁说就不能体会天朝上国的快感,一起喝酒一起嗑药的功夫,燕王又以不胜酒力的接口跑路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夫君又喝多了,要注意身体,那些胡人酒量很好,馨儿就怕他们酒后失言。”杨馨扶着司马季下场,口中满是埋怨。
“鲜卑人么,比匈奴人难对付一点,但也不会那对付太多。他们也是起源于现在勿吉人所在的位置,大鲜卑山等我找到了,到时候就改了他们的起源,谁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司马季呵呵直笑,刮着杨馨的琼鼻。
鲜卑人么起源也是在东北地区,隋唐之前蒙古高原的势力比较强势,但在连续性上来讲,东北方向才是重中之重,有人说鲜卑人就是蒙古人的主体,至少从语言上两者是亲戚,司马季也是偶然间想到了这一点,才找到了女真人的祖宗,用来制衡鲜卑人。
中国两千年历史,后一千年实际上就是蒙古、女真和汉人的历史,反正司马季就有这个自信,只要是起源在东北的势力,他都能上去对付对付,毕竟后世在很多人眼中,东北人的名声也和胡人差不了多少了。
一个冬天在这种暗地里准备的过程当中度过,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司马季啃着冬季黄瓜听着张达李山的禀报,征召的勿吉人并不多,但也有三千人,配合工匠制作的重弓,相信在战事开始的时候,能来一个惊喜。
“还要继续征召,加上平州军怎么也要两万人。”司马季看着回来报信的使者,一本正经道,“完全可以大胆一点,只要咱们不是酒囊饭袋,还怕这些胡人翻天么?”
洛阳的春天比幽州来的还要早一些,当内宦孙虑来到幽州传旨的时候,身上还有一点寒意,贾南风显然比司马季还要着急,冬季刚过就急匆匆想要知道燕王准备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