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不行。”
“朕知道。”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忙过这几年也就好了。”
他走到窗口活动了一下:“打完对黑武这一战,至少朕可以放松十几二十年,到那时候有的是时间多休息,现在怎么行。”
叶云散还想再劝几句,却被皇帝摆手阻止。
“这些事不用再提了,踏踏实实把人家姑娘娶回家再说,朕亏你的也亏韩唤枝的,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大婚,朕能给些什么是你们需要的。”
“陛下......”
叶云散跪下来:“我们几个能有今时今日都是因为陛下当初收养教导,这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若非陛下收留,我们现在或许行商的行商,种田的种田,哪会有现在这般身份地位。”
“好了好了,跪来跪去的多累。”
皇帝伸手把叶云散扶起来:“朕想着,能不能你回到北疆之后把苏盖杀了?”
“杀苏盖?”
苏盖是黑武国南院大将军,权势滔天,虽然现在与黑武新的汗皇未必关系融洽,而且新汗皇用人自然要选他亲信的,苏盖地位不稳,可要想动苏盖那样的人谈何容易。
“臣得仔细筹谋。”
“你回去之后可与老院长韩唤枝,还有沈小松他们多聊聊,他们心思灵活,尤其是老院长更是深谋远虑,或许可帮帮你,对了......沈冷灵动满脑子鬼点子,你也可和他聊聊北疆的事,也许有帮助。”
“臣遵旨。”
叶云散自然能听说一些沈冷的事,毕竟他和叶流云韩唤枝的关系那么好,想着那小子有可能是陛下的孩子,叶云散就一阵阵为陛下觉得悲戚。
“臣告退。”
“去吧。”
皇帝习惯性的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坐下来继续批阅奏折,忽然想到按照以往惯例,快过年了,对宫里的赏赐也该发下去了,今年闲散时候只想着叶云散和韩唤枝的婚事,再加上比往年更忙些,所以竟是忘了。
“代放舟。”
皇帝叫了一声,代放舟连忙小跑着从门外进来:“陛下吩咐。”
“今年内务府年节单子列出来了吗?”
“早就列出来了,前两日就放在陛下案头,陛下还没看。”
“唔。”
皇帝往旁边看了看,拿起来那份单子仔细过目:“今年不一样了,泽儿已经是太子,年例就加一倍,皇后那边跟着加三成吧,懿贵妃那边也加三成......珍妃,珍妃那边按照去年的份额送过去就是。”
“是。”
“另外,问问内务府怎么会漏了人?”
“啊?陛下,漏了谁啊?”
“茶颜。”
皇帝微微皱眉:“茶颜是珍妃的干女儿,按理说也应该算进去,就按照珍妃的配额四成发放,让内务府按照朕说的 重新拟个单子上来。”
“陛下,沈将军夫人那边,珍妃昨日派人送去了不少年货,若再给的话是不是有违规制?”
“那是珍妃给的,这是朕给的。”
皇帝看向代放舟:“你什么时候问题这么多了?”
陛下说给就给,代放舟心说自己这是瞎操什么心,抬起手在自己嘴上拍了两下:“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可是心里难免想着,沈茶颜姑娘只是县主封爵,珍妃已经赏赐了一部分,陛下再赏赐一部分,加起来虽然比不得贵妃拿得多,可比寻常嫔妃拿的都要多了,这下看着吧,也不知道宫里会有多少人眼红,可眼红还说出什么,因为珍妃那边没涨。
后宫啊,总是是非多,这些年来也没有人断过对珍妃的流言蜚语,说她是草莽出身,还说连个孩子都没给陛下生出来凭什么坐贵妃位。
其实想想,何止是珍妃一个没生的,若不是陛下前几年查出来......
想到这代放舟连忙收住念头,这事可不敢再乱想,那是要出事的。
“还有,今年珍妃的父母都来了。”
皇帝道:“再按照之前给茶颜的份额同样送到夏蝉亭园一份,两位老人家来长安城过年,总不能亏待了。”
代放舟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连皇后那边都加了三成珍妃却如往年惯例一成不加,算起来沈姑娘的珍妃父母的,那相当于珍妃拿的比去年多了一倍。
还偏偏就是让宫里的人说不出什么来。
陛下只是随随便便想了想,后宫里的人全都得老老实实闭嘴,说也不敢明面说。
皇帝打开柜子从里边取了一个小木盒出来:“这里边有一件很早之前西域人进贡来的东西你给珍妃送过去,就当是朕自己拿点东西出来给茶颜,总不能都让珍妃自己出了,她的干女儿,自然也是朕的。”
代放舟可知道,那是陛下最喜欢的东西之一,白玉虎头扣,当初陛下征战的时候是挂在腰带上的,那哪儿是赏给沈姑娘的,分明是赏给沈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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