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双眸晶晶亮地看着娘亲,一脸求表扬的模样。
颜诗情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念安真棒,这么小就知道练功了。只是你还小,还不能练功。”
她说完这话,看向楚玺墨道:“阿墨,念安太小了,骨头都没硬,别说跑了,就连走都不是特别稳,你让他蹲马步,着实有些过了。”
楚玺墨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也有些操之过急,只是他也不知道除了这个之外,父子俩还能怎么相处。
打小他就是这么过来的,只是具体几岁开始练功,他也没印象。
“那教他功夫的事,等过两年再说吧,三岁是可以开始打基础了。”
楚玺墨说着,话锋一转:“那边的情况,如何?”
颜诗情伸手抱过小念安,从小家伙的怀中抽出绣帕,替他拭去额头上的汗,这才抱着进了厅堂。
“里边说!”
楚玺墨一看这模样,就知道可能不大如意,便忙跟了进去。
待两人进了厅堂,燥热的温度瞬间降了不少,小家伙紧靠着娘亲,睁着大眼睛,盯着爹爹看。
颜诗情一手轻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一边沉吟了下道:“不知道是我医术浅薄,还是真的有蛊是入体后察觉不出的。总之,我没发现她身上有,且杨露兰看过后,也说没有。可她脖子上确实有被割破的痕迹,不过现在伤口痕迹几乎都要看不出来了。对了,这是她从苏子宁那边要来的,说脖子都是这个瓷瓶里的药抹的。”
颜诗情说着,掏出从雪芝那边拿过来的瓷瓶,将之放在桌案上。
楚玺墨闻言,伸手拿起,打开瓶盖往里看了看,又嗅了嗅,随即道:“我找人试试看,就知道这药效如何。”
颜诗情闻言点点头:“好,不过这东西不多,我大概猜出都是用什么做成的。你进宫一趟,拿这东西去问问碧云,看她可是知晓。让她写一张丹方给我,我再看看是否与我所闻出来的一致。对了,最好留丁点给我,我回头也好研究研究。另外,这个瓷瓶,是雪芝身上的血,你看看。”
她说着,又掏出另外一个瓷瓶,递给楚玺墨。
因血装在瓷瓶中,现在他们人又在厅堂内,故而楚玺墨也没伸手接,只是眉眼一挑,肯定道:“她身上的血,是有什么问题?”
“嗯,剧毒。按理她在中毒时就该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活得好好的,只是眼睛瞎了。说她现在是个毒人,也不为过。不信,你去让人弄只鸡或者老鼠过来试试就知道。”
楚玺墨闻言一脸沉重地拿着那瓷瓶往外走去:“且等我片刻。”
等他回来时,已是半个时辰后,而颜诗情也才把小念安哄睡。
“回来了,如何?”
“如你所言,我不过是让人滴了一滴血到鸡得嘴里,结果那鸡扑腾了两下翅膀,头一歪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