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陈贤不说这话还好,他一说,楚玺墨顿时怒了:“你没资格与本王谈条件!你便是不说,本王也会知道。你现在说出来,本王对你的家眷会从轻处罚,仅此而已。”
他家人的命就是命,那些被他强征去的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被砸死的,砸伤的,不好好安抚也就罢了,居然还直接将人烧了。
分明有些人还有的救,还活着啊,居然就这样被他活活烧死。
现在居然和他谈什么生路,真是可笑!
他陈贤在这当官这么多年,他的子女妻妾对他的所作所为不可能不知道。
他陈贤鱼肉百姓,民怨载天。走到街上,村里,老百姓个个苦着一张脸。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谁知道,他一时的心软,放过的罪臣家眷,日后会不会心怀怨恨,做出什么事来。
若真是无辜也就罢了,怕就怕不是。
他所说的从轻处罚,那也是针对他陈贤府上,真的无辜之人。
陈贤看到楚玺墨这模样,抿了抿嘴,之后道:“墨王有何想知道的,只管问。下官自知罪孽深重,但求墨王能如您所言,对下官家眷从轻处置。只要是您问的,下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有半句假话。”
……
就在楚玺墨审理陈贤之时,楚石山脚下的一个众人睡觉的地方,颜春生唇色发白,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
当初他和宁氏,在成亲后两天,就将钱给赶马车的人结算了。
他身上有银钱,在镇上住了一个月后,便带着宁氏,一路辗转,到了楚石山这边。
都说有钱好办事,很快两人找了个村落住下,落了户。
这安宁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就遇到了他那个村落被强征开采石头的事。
都说财不露白,他想捂着自己的银钱,奈何那是开采石头啊,一个弄不好,可能会死。
没办法,他出了五两银子,想让自己躲过这次灾祸。
奈何,拿了银子的衙役是放过了他,但衙役何其多,一个说,只是那个人放过了他,其他人并没有。
如此之下,他一口气散了几十两银子,才堪堪躲过。
可那些衙役也不知道是尝了甜头还是怎么滴,总是不断的来他所在的那个村。
每次前来,他都得好生招待。
可这一招待,这一来二去的,宁氏那贱人,不知怎么着,就勾搭上了捕头。
果然他娘说的没错,宁氏不是个什么好女人。
可他知道时,已经太晚。
宁氏那臭娘们去当那捕头的小妾不说,还卷走了他明面上的银子和地契。
索性他先前留了个心眼,还有一些那贱人不知道的银钱。
本来他想有钱也不怕没女人,民不与官斗,就是捕头也一样,他大不了换个地方就是。
可他想得开,不见得那捕头和宁氏会放过他。
还没等他离开个村子,就被毒打了一顿,接着就被押到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