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机会。
先前听说侯爷让人去叫苏子宁,而苏子宁却久久不出现,她就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当下忍痛将珍藏许久的人参拿了出来。
丁北瑜扫了一眼兰姨娘,想想苏子宁,再看看眼前的人,一时之间,感慨不已。
“兰姨娘来了正好,本候有些事不解。”
“哦,侯爷有何事不解?妾身若是知道,一定无知不言。”
苏子宁在床上躺了许久,虽说是不想去见丁北瑜,不想被他骂,但何尝又没有想看看他知道她生病后,会不会来看她。
可哪里晓得,等来的结果,却是兰姨娘前去伺候,还不知说了什么,相谈甚欢,当下又气又怒。
有心想发作,又怕丁北瑜知道后,会奚落她。
想了想,她终于想起一个人来,当下冷声道:“常嬷嬷,将那姓阮的老不死,给我带过来!”
都是那个老不死,说不定那野种的病,就是她弄的。
要不然她先前怎么不在场?
还有从他们发现那野种不对劲后的一个时辰里,她人去哪里了?
“是!”
跪在佛堂中的阮老太,终于等到有人带她离开这里。
当下也顾不得是谁的人,便强撑着身子,跌跌撞撞地跟着常嬷嬷走了。
等到她看到苏子宁后,什么也顾不得,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苏姨娘,不不,夫人,老奴求你了,让老奴见见大小姐吧!”
苏子宁眉头一拧,厉声道:“你个刁婆子,说,你是如何害得大小姐的?”
阮老太一听她这话,连连摇头:“老奴没有害大小姐,没有害大小姐。大小姐是老奴的命根子,老奴怎么可能害她。求夫人让老奴见见她,求夫人!”
她说着,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听得人心里瘆得慌。
苏子宁是存心想出气,可看阮老太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又怕这个时候出了人命,侯爷定然要拿她开刀。
正当她想叫人起身之时,就听门外传来丁北瑜的声音:“苏姨娘真是好大的威风!本侯爷让人叫你,你却是声称病的起不来身子。哦,你的病起不来身子,就是有力气坐在那,审问所谓的犯人吗?本侯爷怎么听着,方才你那声音中气十足?”
丁北瑜对苏子宁是越来越不喜,他想找她商量,看看府上哪些人可能是细作,想着也是因为先前误会她,想缓和下两人的关系。
可哪里清楚,她居然小心眼的拿乔。
待他从兰姨娘那边得知阮老太被关,兴许她知道他那“好”女儿是怎么一回事时,便令人去将人叫过来。
偏生下人回报,人已经被苏姨娘带走了。
当他带着兰姨娘过来,听到得便是她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虽说明白她所谓的病是真的,心里也有数。但当真看见之时,那感觉却让人很不是滋味。
他堂堂镇国候,这侯府的主人,居然还要看一个妾室的脾气,呵呵,当真是好得很。
看来,这些年,他确实太过宠她了。
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子宁听到这声音,下意识地觉得心虚。
不过当她看到进来的人身后紧跟的兰姨娘后,顿时怒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