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事,向来都是下人给她做的,何时轮到她这样了?
可偏生她作为儿媳妇,哪怕是太子妃,但在太子的生母江贵妃跟前,也得按规矩行事。
这后宫没有皇后,也就江贵妃独大。作为儿媳妇的她,便是受了委屈,也得自己咽下。
过去的五六天时间,她觉得自己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接下来要还是这样,她迟早得奔溃。
“太子,不必了。妾身母亲生病,想来是许久没见到妾身了。云嬷嬷去自是好,只是妾身没亲自过去伺疾,心里过意不去。”
“那,爱妃去吧!只是孤也会想爱妃,不知道爱妃这是打算去多久?先前母妃令人传来消息,让爱妃进宫一趟。”
原本还在琢磨,要怎样才不让楚玺玄出去的寒紫衣,一听江贵妃又让人找她进宫,二话不说,面带愧疚道:“劳烦太子与母妃说一声,妾身母亲病重,妾身不放心,回去几日。待回府后,自是会进宫看望她老人家!”
寒紫衣说完这话,也不等楚玺玄在说什么,转身朝留在府上地人看了一眼,让他们盯着点楚玺玄,便再次离去。
楚玺玄看人走了,又见已到午时,一时之间有些无奈。
他知道自己这一出门,舒左相等人的人一定会盯着的。
原本是计划好,到了鸿鹄书院后,与那些人互动,之后中午休息下,下午继续与那些书生讨论眼下关于两国河渠互通之后种种民生问题。
中午的这个时间,自然是留给颜诗情替他看病的。
哪知这一耽搁都到了午时,现在赶过去,也不过是吃饭便与那些书生混在一起而已。
寒紫衣那个女人,还当真是多疑。
每次一见到她,就身不由己,心下悸动不已。
什么时候,他才能拜托这种局面,能做回自己,也能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关于寒紫衣出门后,又回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江贵妃的耳中。
当她得知寒紫衣打乱了原本他们计划好的时间时,气得双手紧握成拳。
一早她就起来了,等着太子府那边的消息。
听闻寒紫衣出门,她就在等颜诗情成功取出楚玺玄身上蛊的好消息。
哪里知晓,那寒紫衣出去了又回来,看来以往还真是对她太好了,下手轻了点。
想到这,她面色阴沉道:“江嬷嬷,你去寒府走一趟,见到太子妃就说本宫身子不适,让她进宫伺疾!”
想躲清静,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太子那有诗情,只要她在寒紫衣动手之前,把蛊取出来,那她也不用顾忌那么多。
江嬷嬷见状,轻声安抚道:“娘娘,不可!眼下叫她过来伺疾,惹怒了她,怕是对太子下手。太子那边虽说有墨王妃,不用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娘娘这样做,容易打草惊蛇。娘娘想想舒左相那些人,想想皇上!”
江贵妃也是一时被气晕了头,这会儿听到江嬷嬷的话,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