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颜诗情看向那边连坐都坐不直得男子,眉头轻轻一皱,不过也没放弃教导阮安生的事,转头看向他:“你先看,然后将你所知的告知我。”
阮安生闻言,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先是细细扫了一眼男子,随即又嗅了嗅鼻子,紧接着伸手搭上男子的左手脉搏,认真的听脉,最后放下后,道:“可是常年心绞痛,呕血?”
“正是!”
“除了这些,可还有什么异常?”
男子闻言,恶狠狠地瞪了阮安生一眼:“你不是大夫吗,自己不会诊治?”
阮安生手一顿,看向颜诗情双手作揖道:“师父,此人脉搏紊乱,心绪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似得。除了这个,倒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颜诗情闻言,点点头,直接伸手切脉,当她手刚打上脉搏,没多久就瞪大眼眸看向那男子,面色一沉:“恕小女子无能,还请公子另请高明!”那男子见颜诗情这样,心知她已猜出,当下双手紧握成拳,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个头,这才缓缓抬头道:“我姓冯,是冯家家奴也是府医,大家管我叫冯大夫,本名叫冯俊。公子叫冯烈,是府上的三
公子,因早产,自幼体弱多病……”
颜诗情对他这自我介绍没兴趣,直接打断他道:“既然你是府医,且能保他到现在,想来医术也不差,必然知道他这是为何。那你现在带到这里来,是何目的?”
冯俊猛地抬头看向颜诗情,道:“既然神医一探脉就知的话,是不是有法子治好公子?”
颜诗情神色有些不耐烦,还是扔下那句话:“小女子束手无策,公子另请高明!”
冯俊看颜诗情眼底的决绝,心下很是失望。他不相信她会没办法治,只是不想而已。
“情儿,屋子已经收拾好了!”
恰在这时,阮老太出来进了厅堂。
“奶奶,他们要走,你也不必忙活!”
阮老太闻言,一顿,有些疑惑地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冯俊,紧接着目光又转向依旧双眸紧闭的冯烈。
冯俊好像看到了救星,再次转向阮老太,眼底尽是希冀之意,但面上却带着苦涩道:“老夫人,贵府小姐不愿救我家公子!”
“情儿,这?”
颜诗情看阮老太又要插手管,便直言道:“奶奶,这事你莫要管!”
这冯烈明显中的是蛊,一种是噬心蛊,还有一种她没看出来,这让她如何有法?
不,就算是有法解,她也不愿与这样麻烦之人接触。
谁知道他有什么仇家,自己替他治好后,他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要是被那些人盯上,那麻烦就大了。
与其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将根源切断!
阮老太犹豫了下,伸手拉住颜诗情道:“你跟我来!”
颜诗情一头雾水,搞不清阮老太在做什么,便跟着她进了自己的厢房。阮老太一进房间后,才将门关上,颜诗情就道:“奶奶,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人,你就要我救?我救了以后可能会惹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