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去书院公干,听苏先生说宁儿昨天念叨了一整天嫂嫂生病了。我想着反正午时清闲,就过来看看。”
还没等顾念想好要怎么办的时候,就听到沈易安一边跟孙氏说着话一边朝着她的房间走来了。顾念一紧张,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知道动作太猛,当场头晕眼花,整个人差点栽到床下去。要不是孟越眼疾手快,恐怕顾念就要当场表演一个什么叫旱地拔葱了。
可也就是因为顾念这一头晕,在沈易安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念倒在孟越的怀里,当时心就仿佛被刺破了一样,酸到要命的心塞一阵阵的往外涌。
“许娘子,”孟越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不妥,毕竟孙氏也一并进来了。但是顾念此刻虚弱至极,他不能放手,只能低声喊了她一声:“可是还晕着?”
顾念烧了一整天,这会儿刚醒又这么大动作,缓了半天换不过来。这会儿听到孟越说话,也听到沈易安戛然而止的声音,心里一急,正想说话,刚一张口,“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
因为是靠在孟越的臂弯里,所以顾念这一吐,直接吐在了孟越的衣摆上。 “哎呀,阿念,这是怎么了!”孙氏惊呼一声,手里的粥撒了也没管,三两步就冲到顾念的身边,正想把顾念从孟越的手上接过来,动作弧度太大,晃了几下之后,顾念没忍住,“哇”的一下又吐在了孙
氏的身上。
刺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顾念只觉得窘迫到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有心想要抬头跟孟越和孙氏道个歉,但是呕吐的欲望太过强烈,始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念心里又急又气,当场就崩溃了。
沈易安在进门的时候看到顾念靠在孟越的胳膊上心里是十万分的难受,但是这会儿看到顾念虚弱至此,心里又是十二万分的心疼。
索性也就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上前帮着孟越扶住了顾念,大手温柔的拍着顾念的背后:“这样好点吗?”
顾念一直在往外呕胃酸,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病弱的人本就心理脆弱,听到沈易安这样温柔的声音,干脆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见顾念不说话,但是呕吐的趋势已经缓了下来,沈易安抬头看向孟越:“孟大夫辛苦了!”
看到顾念好一点了,孙氏抹着眼泪转头看向孟越:“孟大夫对不住了,回头我们给您做一件新袍子,真是对不住了,阿念这是怎么了……” “许娘子积劳成疾,身体过分虚弱,又刚刚醒来,估计是眩晕所致。”孟越说着,站起身,丝毫不在意的从木香的手里接过帕子,把自己的衣摆擦干净之后,看了一眼沈易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
“孟大夫,阿念她……不严重吧?”孙氏说着,声音已然有些颤抖。
“只需好好养着,没有大碍。”孟越说着,又看了沈易安一眼,然后才冲孙氏作了一揖:“许老夫人,我们外面说吧。”
孙氏出去听孟越说病情了,木香去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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