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用烙铁印上去,才能愈合。”孟越挨了沈易安一拳头,正擦着自己嘴角的血迹,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沈大人不让,说是会扩大伤口。但是我行医多年,这是
处理大面积的外伤最有效的方式!”
听了这话,顾念看了一眼放在不远处的烙铁,一想到孟越竟然想要把这玩意儿贴到她的后脑勺上,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冷气。
“孟大夫……”顾念喘了几口气之后,才继续道:“您这里可有最细的缝衣针?”
“有,”孟越疑惑,难道顾念这个时候还想着要绣花不成?
“那好……”顾念要是知道孟越的想法,估计会跳起来把他打死:“你找来烈酒、缝衣针、最细的棉线,然后用烈酒和火把缝衣针和棉线消毒之后,把我后脑上的伤口……缝……缝起来……”
顾念说一句话喘三口气,这一段话说完,她整个人都快断气了:“还有……沈大人……让我……坐起来……伤在后脑……疼……”
听了这话,沈易安赶紧上手,把顾念温柔的扶了起来。
顾念一坐起来,整个人就头昏眼花差点又倒了下来。沈易安赶紧搂住了她的后背,小心的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冲着一旁呆愣的孟越吼道:“还不快去!”
孟越顿了顿,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念说的把伤口缝起来这个做法他不是没有听过,但是每一个被缝过伤口的病患到后来都会跑到医馆说疼得要命,缝合的地方溃烂发炎,所以孟越根本就没想过用这个方法。但是顾念既然主动要求了
,还加上了烈酒之类的东西,孟越就算不愿意,在沈易安的怒目之下,也只能照办。
很快,顾念要的东西都找来了。
“棉线……放在酒里泡……针……放在火上……烤……”顾念一边喘着气,忍受着眩晕,一边指导着孟越。 一阵阵的眩晕让顾念的心情很不好,她知道自己这一跤已经把自己摔成了脑震荡了。脑震荡这个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很容易引起脑部疾病,最常见的就是脑血管破裂。但是
要管的话,在古代这个科技极度落后的地方,顾念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治疗脑震荡。
棉线是最细的棉线,缝衣针也是最细的缝衣针。孟越在顾念的指导下消毒之后,把棉线穿入了缝衣针的针眼中:“许娘子,缝合伤口非常疼,你能忍住吗?”
顾念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点了头。
顾念的头是靠在沈易安的肩膀上的,所以沈易安看不到顾念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也紧张了起来。
“孟……孟大夫……你可得……轻一点……”
“我会的!”孟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如顾念所说的,在烈酒里洗过双手之后,才拿起了穿好线的缝衣针,硬着头皮,穿过了顾念的伤口。 “唔……”顾念闷哼一声,不打麻药缝针真是一个酸爽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