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惊吓,导致了原本该在规定的时间内回府的她莫名其妙地被人关进了牢里。“是啊!在下是这次进京赶考的考生,可是家境贫寒,拿不出钱来给那些高管送礼于是便落榜了。过几日便要回去了,在下想起在家中期盼的老母,心中烦闷,便去酒馆中喝了点酒。谁知,竟惹出这样的事
来。”
男子一面这样说着,脸上亦露出些许落魄的神色来。
“这下别说功名了,能不能保住命回去侍奉老母还不好说。”
好吧,她说这人怎么看着这样清秀,原来是个饱读诗书只为功名的书生。
不过书生又怎么样?书生就能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就出来祸害别人了?
官七画瞥他一眼,“你说你落榜,是因为没有给高官送礼?那你的意思是只要你给高官送了礼,你就能上榜啦?”
那男子被她这话问的噎了噎,最后才喏喏道。“可是我有个同乡,他就给送了礼……”
“所以他上榜了?”官七画反问。
那男子想了片刻,最后摇了摇头,“我没注意他的。”
官七画翻了个白眼,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自己没用就没用吧,最后失败了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竟然还总觉得是别人走了后门。
当然,走后门这种事情在现代这种半透明考核体制下不少见,在古代那就更多了。但是科举考试毕竟是一个国家选拔人才的唯一标准,如今的昭然帝也不是个会被臣子完全蛊惑的皇帝。收礼这种事情可能会有,但是官七画却认为,有昭然帝再后面施压,那些考官就算收钱放水也不可能会做的太过分。否则,这一国选拔人才的考试不久成为他们敛财的工具了,陛下又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
的事情出现。
所以,说到底,这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我来给你算算,凤溪国如今有多少个郡县,又有多少个乡镇?若是每一个乡镇都出来一两个前来参加科考的考生,那该是多少个人?”
被官七画这样一说,那男子想也不想便答了起来。“凤溪国郡县上千,乡镇上万,前来应试的考生岂止千万。经过镇试乡试一层层筛选上来,能来到京城参加科举的少说千人多说上万。”
“那不就得了!”官七画抱着胸看着他,“你都知道来考试的有这么多人,若是人人都送礼,那些收了钱的官员真的就能往朝廷里塞下这么多人啊!”
那男子的脸色变了变,“自然不能,你是说……”看着他还挺上道的,官七画便再与他多嘴了几句。“送礼的现象呢肯定是会有的,但是你们也把受贿的官员看得太神了。如今的陛下又岂是那种随意便会被人拿捏的人,依我看,你们那些送礼的同乡,说不
定被人坑了还不知道呢!”
“坑?”男子又茫然地看了她一眼。
难道是听不懂她的意思?官七画对上他茫然的眼,再多解释了一句。“就是被骗了的意思!”
“在下说的不是这个,在下想说的是,姑娘是什么人?为何对官场政事看得这样明白?”原来是这个?官七画无奈地摇摇头,“公子,你难道真的以为世界上就没有比你更聪明的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