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葑邪魅的桃花眼中露出嘲讽之意,冷笑道:“是吗?那刚刚是谁不知廉耻地朝我身上扑,还欲将自己的衣衫半褪,幸亏我的侍卫身手敏捷,不然看到这恶心的场面也不怕污了本世子的眼。”
蒋二夫人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子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道:“世子!你这么说可有证据吗?”
老太君看了一眼地上那惊慌失措的蒋雨琳,也问道:“子葑,你这般说可有些过了,这毕竟关系到一个女孩子的闺誉。”
不同于刚刚的桀骜不驯,目中无人,姜子葑很是恭敬地对老太君道:“老祖宗,子葑所言绝无一丝虚假,也绝对没有冤枉这女人,您也是知道我的,我这人从来不喜欢说谎,有事说事。”
老太君也知姜子葑这人虽然恣意惯了,可是有一个好习惯便是从不说谎,因为他也不屑说谎,所以他今日所说的话绝对是真的。
只是没想到这姑娘看起来眉清目秀,沉静有礼的模样,竟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而被姜子葑忽视的蒋二夫人,更是气得胸膛直发颤道:“世子这话无凭无证,平白无故冤枉我女儿,这还有王法吗?”
姜子葑鄙视不屑地望着蒋二夫人道:“你是聋子吗?你没听到本世子说的话吗?本世子从来不说谎,你的女儿确实这般不堪!”
蒋二夫人没想到姜子葑竟这般嚣张,气得头有些晕了,可是她知道今日之事一定要妥善解决,不然琳儿的闺誉一定会受损的。
“琳儿你告诉娘亲,你没有做过对不对?”蒋二夫人着急地望向蒋雨琳。
蒋雨琳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尖利地叫喊道:“我没有做过!娘亲我真的没有做过!”
姜子葑冷笑一声,便转过头不看她,而是有些心疼地望着那被折断的树枝。
蒋二夫人听到自家女儿这般说,像是捉住了一条救命稻草一般地望向老太君和赵氏道:“老太君,夫人!你们一定要相信琳儿,她品性纯良,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老太君心中微沉道:“那敢问蒋三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葡萄园内?”
要知道这葡萄园是在前院和后院中间的一个交界线,而蒋雨琳刚刚所在的院子离葡萄园可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要不是有心到这葡萄园之中,根本不可能会走错路的。蒋雨琳没想到老太君会问这个问题,好一会儿才双眸含泪地望着她道:“老太君明鉴,之前我曾听说这葡萄树因为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病,而我又恰巧在书上看过治疗之法,便想着过来看看这葡萄树的病症是
否与书上所说的一样。”
听着这说法,老太君等人依旧不能相信,要是她真有此心的话,应该先是通报长辈,由长辈带领着她而来,而不是自己擅自来这葡萄园,这无礼而荒诞的理由根本不能让人接受。而蒋二夫人也知道自家女儿这理由有些扯,可是毕竟是理由不是,随即忙道:“我家琳儿一时心急才会没能告知老太君,还望老太君见谅,可是我家琳儿始终是好心,可是怎么到了世子的嘴里就这么不堪了
?”
还未等姜子葑反驳,一旁的蒋雨桐便冷声道:“既然三妹妹是想要来医治葡萄树的,不知这医治之法是什么,这葡萄树的病症又是什么?”
众人闻言,才发现蒋雨桐等人已经站在门口了,忙让开了一条路让她们进来。
“老太君,夫人,林夫人。”蒋雨桐和众人打过招呼后便直勾勾地看着满脸泪痕,很是柔弱的蒋雨桐。
而姜子葑见是蒋雨桐来了,也顾不上生气了,而是将那断掉的树枝拿到蒋雨桐面前,很是委屈道:“她把我的葡萄树弄伤了。”
蒋雨桐接过他手上的树枝,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才安慰道:“没事的,这树枝是枯枝,掉了是好事。”
姜子葑一听,眼眸瞬间亮了起来,欣喜道:“真的吗?”
蒋雨桐见他这般小孩子心性,也笑道:“真的。”
而沛国公府一众女眷和蒋二夫人等人见两人这般亲密的模样,都有些愣了,不过有一个人例外,那便是满脸苍白的蒋雨琳。
她见蒋雨桐来了,心中早已翻起了滔天的巨浪,是从所未有的慌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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