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说。”
“驸马,准备好了吗?”长公主问秦润怀。
秦润怀上前扶着长公主“一切准备完毕,可以出发。”
“闻人氏,跟上。”
去哪?
邓乔咬了咬牙,都到了公主府,她也只能听长公主的吩咐了。
跟长公主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她相信长公主不是小人,定然不会无缘无故的陷害她。
坐在马车上,邓乔也不问,心知不道目的地,长公主是不会说的。
“你不用担心阿修,他不过是去了京郊兵防营而已。”
邓乔笑着点点头,心底却佩服长公主的心智,先将她稳定下来,再抛出闻人修的去向,让她不要激动,避免情绪不稳定。
深夜,邓乔也不知道马车驶向何方,只能干坐着。
终于,马车停了,邓乔跟着长公主下了马车,她才知道原来进宫了。
宫里能让长公主惦记的,除了皇帝,就是亲母太后娘娘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呢。
“长宁,你来了。”不是太后娘娘,那就是……
明黄的龙床上,躺着的就是皇帝了,那么……皇帝出什么事了?
“闻人氏,拜托你了。”长公主十分的沉重,她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邓乔身上。
太后显然不大相信“长宁……”
“娘,现在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长公主打断太后的话,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总要试一试的,不是么。
邓乔看到了孙院首“闻人夫人……”
屋内的人不多,除了皇上的贴身太监,太后和公主驸马就剩下个太医院院首了。
也是!
皇上病重,这可是国之大事,哪里敢公开。
邓乔细致的给皇上把脉,她感觉不大对“孙院首,给我看看皇上的脉案。”
“都在这里,您瞧瞧。”
邓乔一只手探脉,另外一只手翻着脉案。
一开始的食欲不振,到后面完全食不下咽,这手腕干瘦无力,还有不少老人斑,带着死气。
“我的药箱。”
“带来了,你看看可缺什么?”秦润怀哪里会漏掉这点细节,自然是事无巨细给邓乔安排好。
邓乔打开药箱“还请公公,帮我把这药给皇上咽下去。”
“不行的,皇上如今咽不进任何的东西,就连水……”贴身公公双目通红,显然不眠不休照顾皇上多时了。
“那我就冒犯了。”邓乔掀开床帘,一章苍老清灰的脸,没有那一次宴会上所看到的意气风发。
邓乔捏着药丸塞入皇上的嘴里“给我一点水。”
“按她说的做。”太后娘娘按了按眼角,每每看到比自己还苍老的儿子,她就心如刀割。
贴身公公哪里敢不听,连忙端上水。
邓乔只是润了润他的唇,捏开他的嘴塞了进去,那动作十分的迅速简洁。
这药入喉即化,是邓乔仅存的大补丸,这时候也顾不上心疼了。
“需要施针,而且需要一个有内力的人协助我。”
“老奴可以。”别看贴身公公面白无须,十分的瘦弱,实则是个顶尖高手。
邓乔点点头“我的内力不够,还请公公将内力灌入我体内助我。”
“可以。”
“孙院首,还请你时刻报告皇上的脉搏情况。”
“好。”
“你要干什么?”太后制止邓乔。“要施针,自然是要脱衣,隔着衣服怎么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