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之后,却在不到二十四时辰之内又失去,除了夺得一座江都皇宫之外,再没有任何收获。
而在此之前宇文智及担心有忠于杨广的禁军侍卫死守宫城,想法设法将江都宫中所有粮草和军械抽调一空,全部集中在扬州城内。
这就导致,宇文智及除了得到一座空荡荡的皇宫,和皇宫中一些宫女嫔妃之外,他几乎没有任何收获。
而几乎在宇文智及起事的同时,天下间特别是在扬州一带郡县,民间百姓中开始有大量有鼻子有眼的故事流传。
主要说的是杨广对宇文家宠信到了极致,对宇文智及宠信到了极致,为此说了很多的实事和事迹,而在这种情况下宇文智及恩将仇报,却谋反将杨广杀了。
百姓固然认为杨广是暴君,是昏君,的确该死,但却不知不觉中认为宇文智及此人是一个卑鄙小人,这样的人当了皇帝也和杨广差不多,甚至比杨广还不如。
至于宇文智及在杀死杨广时说的那些大义凛然的话,却没有传出来,也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宇文智及留守了五千人守着江都宫,自己带领六万人马到何家镇与刘志飞汇合,具体了解了丢失扬州
城的过程之后,气的当场吐血而倒。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唯一让他们能够稍感到欣慰的是,远东军只有黄少秋这三万人,而黄少秋还要留下一万人守老巢及接杨侗,真正在扬州城的只有两万来人,他们还有可能将扬州城夺回来。
“传令下去,立刻出发前往扬州城,我们一定要将扬州城夺回来。”宇文智及怒声下令。
“且慢。”刘志飞却已经冷静下来,极力劝阻道:“二公子,老夫以为不妥。”
宇文智及皱眉看了一眼刘志飞,强行压下怒火,淡淡问道:“刘先生认为有何不妥。”
刘志飞察觉到宇文智及的神色语气中早已没有了之前那般对他的尊敬和重视,知道是因为自己丢失了扬州城,坏了宇文智及的大事,所以禁不住心中暗自有些羞恼。
但是,刘志飞面上极力掩饰,没有表现出来,并且直接起身,上前几步冲着宇文智及谦卑的跪下,诚恳道:“二公子,老夫以为,如今我们不应该去攻打扬州城,而是立刻前往丹阳,与二爷宇文信的兵马汇合,以丹阳郡为中心自立,然后伺机而行。”
宇文智及冷哼一声,道:“扬州城乃江南中心,是我立国称帝所在,必须夺回来。”
刘志飞苦劝道:“但眼下时机不成熟,我们的兵马中大半并不是公子的嫡系人马,其中隐患众多,如今我们又丢失了扬州城,难免不会军心动摇,眼下需要做的是对军队进行整顿,等后面时机成熟了再夺回扬州城也不迟,请二公子三思。”
正如刘志飞自己所感受到的那样,因为他轻松丢失了扬州城,宇文智及如今对他已经没有之前那般信任,此时冷冷的说道:“刘志飞,那你可知扬州城内如今只有两万水军,时间拖延下去,你敢保证远东军不会通过水路将更多的兵马运送到扬州城,到那个时候,我们再难以夺回扬州城了。”
刘志飞摇头道:“公子,远东军如今需要全力对付李渊,我听说高句丽的渊盖苏文最近也是蠢蠢欲动,所以远东军应该无力再派援军的。”
宇文智及却已经不耐烦的挥手道:“你不用多说了,我意已决,传令下去,大军立刻前往扬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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