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是说错了。”老刘头放下酒碗,语气之中多少带着些遗憾,微微叹口气道:“唉……少卿如今一个孩子都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泼李三有些发懵。
从出使金国到现在已经可以算是两年的时间了,而叶青又是在出使之前成婚的,又是一次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按照泼李三的想法儿,不管怎么样,这两年的时间,那两个小娘子,不论其中哪一个,也应该给叶青生下个一儿半女才正常啊,怎么会到现在竟然一个孩子还都没有。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端着酒碗的泼李三,带着一丝八卦,也带着为叶青着急的心态再次问道。
“不知道,两个小娘子都是长得如花似玉,但……就是这肚子好像不怎么争气似的。不过我问起过一次叶青,他倒是看的开,说什么他年纪还小,而且眼下的形势也不适合,就不放等等,过两年再说。”老刘头再次叹口气道。
人上了岁数之后,对于后辈的事情便变得极为的关心,而在对后辈的诸多事情中,子嗣一事儿自然是头等大事儿。
叶青虽然不是他们的儿子,而且还是他们的上司,但这几年一起同生共死下来,让老刘头这几个在沙场征战了一辈子的人,心里头多少都有些把叶青当成了亲人来对待。
所以对于叶青的家常事情,也就变得格外关心。
不过泼李三听到老刘头所言的眼下的形势也不合适,一时之间也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如今叶青在朝堂不能说是立足未稳,但又不能说是完全站稳了脚跟,这种如同荡秋千似的忽上忽下的境地,站在叶青的角度细细想来,如今也确实不太适合要孩子。
两人同时沉默着喝酒,过了一会儿还是老刘头率先开口道:“先把当下的事情办好了,其他的再说,总之他还年轻,我们这些老东西又不是不知道朝堂之上的残酷,虽说是祸不及妻儿,当年岳元帅的妻儿家人可以无忧,但叶青的处境跟岳元帅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泼李三默默的点点头,看着酒碗里的酒,想了下后问道:“枢密院编修官陆游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了?那边也要撑伞?没听说过此人有什么事情啊。”老刘头放下酒碗,挑了一眼泼李三问道。
“不知道,只是让盯着点儿那陆游,其他的没多说。”泼李三摇头道。
“陆游任枢密院编修官多年,前些日子刚刚被差遣到军器监任少监,除了这些外,此人身上并没有……。”老刘头思索着脑海中的信息,愣了一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不过此人倒是刚刚休妻,因为其妻唐婉不曾为陆家生下一儿半女,所以这陆游迫于他母亲的压力,刚刚把结发妻子休了。难道跟这事儿有关?”
说完后老刘头不自觉地感觉到有些牙疼,叶青这小子不会真是闲的没事儿干了,让“伞”没事儿给他打听这些八卦事情吧?还是说他想参考陆游休妻一事儿,也想休妻?
“谁知道呢。”泼李三一饮而尽,叹口气道:“不像是跟这事儿有关,以叶青那小子对他那两个小娘子的感情,怕就算是这辈子不给他生儿育女,他也不会休妻的,指不定是什么事情呢。”
老刘头跟泼李三在谈论叶青的事情的同时,从皇城司回到家里的叶青,一路上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心头直骂着李凤娘那傻娘们,昨夜里折腾的太厉害了,还不给自己被子盖。
白纯不知道在书房里忙着什么,叶青即便是在门口敲了好几次门,里面都是毫无动静。
当叶青直接推门进来后,便看见白纯猛然抬起头不悦的看着他,像是在责怪他不敲门就闯了进来。
看着白纯把书桌上的写画的纸张收起来,而后在其旁边坐下无辜道:“我敲门了,敲了好几次,你没听听见而已。”
“谁说我没听见,我不是告诉你等一会儿了吗?”白纯蹙眉,翻着白眼没好气道。
“哦,那就是我没听见。”某人干脆耍赖皮,想要从白纯怀里拿出那些写写画画的纸张,但白纯显然是早有防备,刚一伸手白纯就把手急忙背后,而后迅速的把纸张揣进了怀里。
“倾城回来了没有?你要是没事儿,不如去接倾城吧。”白纯作势咬向叶青伸向她怀里的手,见那只手快速的缩回去后,再次白了一眼道。
“不去,那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儿的,何况这几日都有梁兴跟在旁边。”某人贼心不死,一直盯着白纯的胸口看,直到羞怒的白纯一手按在脸上,扔下一句:“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不准打我怀里纸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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