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终于回来了。
“嗯,你先扶我坐起啦。”
“是!”望月急忙把宫漠寒扶着坐了起来,担心地问道:“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的身体在这寒玉棺中冰封了五年,筋脉恢复还要假以时日,这段时间,除了传消息给止止,其他人暂且不要透露。”
“是!”
“对了,这个时候,你和兰儿来这里做什么?”
望月又挠了挠脑袋:“属下做了个梦,梦到一小贼来盗墓,属下不放心,便来看看,兰儿非要一道跟着,属下无法,便把她一起带来了。”
“果然是一个好梦。”宫漠寒不禁笑了,若不是那个梦,他恐怕不得不还得在这寒玉棺中呆上几日。
“……”望月愣了愣,爷这是啥意思?
“好了,先扶我回府。”
“是!”
宫漠寒回了王府,立即封锁了消息,毕竟他的仇人太多,在他恢复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之后,他口述,让望月代笔,给容浅止写了一封信,让望月连夜飞鸽传书送给容浅止,这是止止期盼已久的,他知道,止止看到信后,一定很高兴。
天还未亮,惊云便接到了消息,惊云向来最守规矩,他把小竹筒从信鸽的腿上拿下后,直接来了夜星辰的房间外面,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他开口道:“爷,您醒了?”
“嗯,你进来吧。”夜星辰坐在床头,肩上披着一件外衣,其实,他一夜未睡,他一直在等着从南楚传来的消息。
“是。”惊云进了屋,把灯掌上,来到夜星辰的床边,把小竹筒递给了夜星辰,道:“夜,望月有消息传来,只是不知望月今日为何会这般早。”惊云心中有些疑惑,以往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午时接到望月的消息,今日竟然卯时就接到了。
夜星辰心中咯噔一声,他推测定是宫漠寒回到了他原来的身体里,望月这才急不可待地传消息告诉容浅止。
他急忙从小竹筒中抽出信笺,展开看去,心中暗咒了声,可恶!宫漠寒果真回去了!
他强装镇定,把信笺又折了起来,淡淡道:“望月在信上说猪舍里的猪妈妈昨晚生了一窝猪宝宝,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什么事情。”原来,在宫漠寒口述完之后,望月在后面加了这么一件事,夜星辰正好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了,也免得惊云生疑。
惊云有些无语,这种事情也需要急不可待地禀告王妃,不过,这也倒像他的作风。
夜星辰伸手摸了摸眼睛,突然道:“这身体的眼疾恐怕要复发了,等一下,我写一个药方,你让人去抓药,再去找一块黑布来。”
“爷,您的眼睛不舒服了?要不要属下去请大夫看看?”惊云急忙问道,自然不会再注意夜星辰手里的那信笺。
“旧疾复发而已,没什么大碍,喝上几日药就好了,不过,这几日,这双眼睛会怕光,所以才让你去找一块黑布来。”
“属下这就去办!”
惊云离开后,夜星辰把阿牛叫了进来,让他把一根燃着的蜡烛拿到跟前来,他把信笺放到了蜡烛的火焰上,看着信笺很快烧成了灰烬,他眯了眯眼,对不住了,宫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