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回边关。”
“嗯。”景灏也正有此意。
兄妹俩隐姓埋名,在客栈里住了下来。
……
谢婉儿带着琼枝直接去皇宫告御状了,宸帝早一步就听闻了,他不知道宫漠寒在搞什么鬼,但他知道那胖丫头可是容浅止生前的丫头,他若是把她给治罪了,宫漠寒八成不乐意。
如此一想,宸帝便直接找了个理由让内侍大总管把谢婉儿给打发了。
谢婉儿没见到皇上,只能带着琼枝回了府,跑到了她老爹谢守诚的面前哭诉,让谢守诚给她做主。
谢守诚身为兵部尚书,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自然不是谢婉儿这般傻,他一听完,便明白了,皇上和寒王爷都不管的事情,他也管不了,他只能安慰了谢婉儿几句,让她回了屋子。
谢婉儿吃了大亏,却告状无门,她只能想着等嫁进了寒王府再好好收拾兰儿那个死丫头。
……
容浅止回了屋子后,并没有再出来,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岳春端着饭菜进了屋子,道:“止儿姑娘,吃饭了。”
岳春把饭菜在桌子上摆好,见容浅止并没有过来,这才绕过屏风,往床上看去,就见容浅止蜷缩在床上,双手捂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面上带着痛苦的隐忍之色。
“止儿姑娘,你怎么了?”岳春急忙奔上前问道。
“出去,不用你管。”容浅止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背朝着岳春。
看容浅止的神色,岳春担心不已,又问:“止儿姑娘,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请神医过来帮你瞧瞧?”
“不用,出去!”
“止儿姑娘……”
“出去!”
岳春无法,只能先退了出来,把白玉书请了过来。
白玉书第一反应是容浅止在故意装病,他早就听说容浅止古怪精灵得很,想让她乖乖听话,根本不可能。
他来到容浅止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容浅止,眸光微闪了一下,开口道:“你哪里不舒服,你把手伸过来,我帮你把把脉,如何?”
“滚!”容浅止没动,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
白玉书拧眉,这女人在搞什么鬼,莫非她真的有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一把握住了容浅止的手腕,顿时一惊,容浅止的手冷得像冰块一般,分明就是身体不适,他心中不禁有些自责。
“止儿姑娘……”
他刚出声,就被容浅止猛地甩开了手,容浅止坐了起来,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和岳春道:“你们是担心我死了,你们不好跟燕君逸交代?放心,我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了?”
容浅止越这么说,白玉书越是觉得容浅止定然是生病了,他对身后的岳春道:“你先出去,我要给止儿姑娘施针。”
“是。”岳春退了出去。
只是,白玉书和岳春都没有看到,容浅止漂亮的眸子里快速划过一道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