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容浅止勾唇一笑:“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吧。”
莺歌猛地睁大了眼睛,心中的恐慌铺天盖地而来,她不知道容浅止想玩什么游戏,但肯定是对她不利的。
容浅止退后了两步,看了惊云和破风一眼,道:“惊云,破风,这个游戏就由你们两人陪莺歌玩,你们谁赢了,夫君奖励谁一百两银子!”
“是!”惊云破风倒不是在意那一百两银子的奖赏,他们想王妃的这游戏一定很新奇。
宫漠寒没出声,宠溺地看着容浅止,止止想玩,别说一百两银子,一万两他也乐意。
“游戏的名字叫‘烫发成花’,怎么个烫发成花呢,就是你们二人各拿一支蜡烛,用蜡烛上的火焰把莺歌的头发烧也好还是其他什么也好,弄出一朵朵花的形状来,你们谁弄出的花多,谁就算赢。”
惊云和破风对看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这是王妃的攻心计,他们应了一声,去烛台上拿蜡烛。
听完容浅止的游戏规则,莺歌的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她的脑海中不时地闪现她的头发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情形,她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她猛地看向容浅止,发疯似地吼道:“容浅止,我也是燕氏血脉,你不能这样对我!”
“燕氏血脉那又如何?就凭墨子染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足够死一万次的了!而你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容浅止冷冷地开口,对惊云破风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是!”
惊云破风一人拿着一支蜡烛来到莺歌的身旁,他们自然是烫不出什么花儿的,倒是不时传出滋滋的声音和冒出一股股难闻的味道。
莺歌闻着那一股股刺鼻的味道,她两腿开始发软,自己面目全非的样子不停地在脑海中闪现。
看着莺歌惊恐到极致的神色,容浅止狡黠一笑,突然开口道:“你们两人小心点,可别把她的头发烧光了。”
“是!”
然而,容浅止的话却成了压倒莺歌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大喊道:“快让他们住手,我说,我全说!”
宫漠寒摆了摆手,让惊云和破风停了下来,他冷冷地开口:“说!”
“他,他今晚在城外牛家村后山下的农舍里。”莺歌喘息着开口。
“薛清雅可在?”容浅止问。
“在,在。”
“走!”
事不迟宜,宫漠寒和容浅止带着惊云破风快速出了牢房,来到慕容邪的跟前,容浅止道:“慕容哥哥,刚刚莺歌供出了墨子染今晚落脚的地方,我和夫君现在就过去抓他,雪姑娘的事我们稍后再说。”
“好,我跟你们一道去。”
“嗯。”
这一次,慕容邪只带了清流,和宫漠寒四人一道悄悄出了城。
……
薛清雅见墨子染睡着了,悄悄起身,慢慢下了床,她来到屋子中间,仰头看向屋顶上的横梁,她手一扬,把一根丝带穿过横梁挂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