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快速出了农舍。
墨子染进了屋,合上房门,来到薛清雅的跟前道:“清雅,女儿你已经见到了,以后别再跟我闹了好吗?”
薛清雅没出声,意味不明地看了墨子染一眼,转身往床边走去。
墨子染一喜,挥灭蜡烛,一手揽上薛清雅的腰身,薛清雅并没有拒绝。
与此同时,莺歌正走在回住处的路上,突然冲出了几名士兵把她团团围住,她顿时暗叫不好。
这几名士兵是巡防营的人,奉了慕容邪的命令在城外搜索墨子染和他的余党,宫漠寒推测莺歌肯定还跟在墨子染身边,便画了一张莺歌的画像交给了慕容邪。
“姑娘,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望姑娘莫怪。”一名士兵说着,展开手中的几张画像开始看着莺歌比对。
莺歌并不知道紫峰观的事,也不知道这几名士兵在找谁,但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想着还是先走为妙。
她眯了眯眼,快速飞身而起就想离开,而就在这时,一直看着她的两名士兵眼疾手快,一张大网瞬间朝着她撒了过来,她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原来你还真是那余党之一,还想跑!”那名士兵找到了莺歌的画像,一挥手:“带走,即刻去回禀世子!”
……
因为白日里睡好了,此时,宫漠寒和容浅止并没有歇下,两人坐在桌旁,宫漠寒看着从东辽送来的消息,容浅止则是饶有兴趣地翻着一本杂谈。
蜡烛的光亮打在容浅止绝色的小脸上,宫漠寒不时抬头看向她,心中轻叹,此生能有止止相伴,真好。
这时,惊云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爷,王妃,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来!”宫漠寒神色一凛,开口道,容浅止也抬起了头。
惊云快步进屋,禀报道:“爷,慕容世子刚刚传来消息,他的人抓住了莺歌,问爷要不要亲自去审?”
莺歌被抓,宫漠寒倒是有些意外,他想了想道:“莺歌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
“巡防营的大牢。”
宫漠寒看向容浅止:“止止,你要不要跟我一道去审那莺歌?”
“好啊。”容浅止合上书卷站了起来:“莺歌一定知道墨子染的下落,我们去把她的嘴撬开!”说完,容浅止去把手枪也带上了,若是见到墨子染,她不介意赏他一颗子弹!
宫漠寒和容浅止的想法不约而同,莺歌说不定就是抓住墨子染的突破口,墨子染跑了两次,这一次再也不能让他跑了!
两人带着惊云破风去了巡防营的大牢,此时,慕容邪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见容浅止来了,就想把她拉到一边说雪无心的事,却被宫漠寒伸手挡住了。
“慕容,你想说什么,还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宫漠寒酸酸地开口,这家伙莫非忘了之前他们可是情敌,他现在竟然想跟止止说悄悄话!
慕容邪瞪向宫漠寒:“行,我不说了,你们去审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