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望月说的是实话,他因为担心天星有什么不测,一夜都没有合眼。
天星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急忙推开了望月:“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向爷和王妃禀报!”说完,天星撒腿便跑,生怕望月这家伙再来抱自己,他可不是兰儿,他一点都不喜欢被他抱!
望月挠了挠脑袋,不明白这都进院子了,天星这家伙还跑什么。
容浅止瞅着望月,抿嘴一笑,看向宫漠寒道:“夫君,我觉得,你当年把望月留在身边,是最正确的决定!”可不是么,把望月这样的侍卫留在身边不时制造些欢乐出来,让他的生活不至于那么沉闷,她自然认为是最正确的。
宫漠寒笑了笑,岂会不明白止止的意思?但他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想的是,当年他怎么就没有发现望月这家伙这么二呢?
他开口道:“天星,去屋里说。”
“是!”
进了屋,天星单膝跪在了地上:“爷,王妃,属下失职,属下中了别人的圈套!”
宫漠寒拧了拧剑眉:“具体说来。”
“是!”
天星把自己被墨子染引到城外抓住,被下药,又被千羽救了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千羽想让他报恩被他拒绝一事。
容浅止抿着唇,绝美的小脸在听到墨子染从薛宝淑的房里出去后,便沉了下去,泥煤的,墨子染果然没死,而且,还真如她猜测的那样,薛宝淑跟他果然有勾结,更可恨的是,他们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给她爹爹戴上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寒霜和寒露就守在门外,天星说什么,她们也听了个清楚,寒霜眸中顿时杀气腾腾,她早就猜到王妃当年失踪一定跟那薛贱人有关,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在王府里私会她的野男人,她真该千刀万剐!
“小姐,奴婢现在就去把那个贱人抓来!”寒霜进屋,看向容浅止开口道。
“你以什么理由抓她?”压了压心中翻滚的怒气,容浅止平静地开口。
“她在王府里私会男人!”
“对,她确实在王府里私会了墨子染,但你抓住墨子染了吗?”
“没有。”寒霜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冲动了。
“既然没有,那就是说我们没有证据,她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们诬陷她,所以,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
“是,奴婢知错,是奴婢冒失了。”
“你们先都出去吧。”宫漠寒开口。
“是。”
待天星和寒霜出去了,宫漠寒把容浅止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伸手抚上容浅止微蹙的秀眉,问道:“止止,你在纠结什么?”
“我在想,我们若是扳倒了定国侯府,是不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止止指的是秦川的师父?”
容浅止点头。
“止止,我倒有个主意,既不用扳倒定国侯府,又能收拾薛宝淑母女,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