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所以,奴婢就让寒露离惊云远一点,奴婢想另为她挑一个夫婿。”
寒霜坦坦荡荡,把她想的都说了一遍,她知道她心胸狭隘,但那又如何,她做不到便做不到。
一时间,容浅止和宫漠寒都没有出声,容浅止抿了抿唇,扪心自问,若她是寒霜,她的心中能大度到没有一点疙瘩吗?纵然惊云是无辜的,纵然他的父母也是有心无力,但寒霜的父母被淹死了,这可是不争的事实,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不好过吧?
她看向寒露问道:“寒露,你怎么想的?”
“回小姐,当年奴婢只有四岁,对当时的事情早就记不清楚了,根本无法体会姐姐这些年来心中的伤痛。”说着,寒露不禁哭了起来:“小姐,奴婢没有其他什么别的想法,奴婢愿意什么都听姐姐的。”此时,寒露这才知道姐姐这些年心里有多么的苦。
容浅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情虽然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寒霜若是无法从心里接受惊云,即便寒露嫁给了惊云,寒露恐怕也很难真正幸福,她希望他们都能得到幸福。
她想了想,道:“寒霜,寒露,虽然我是你们的主子,但在感情方面,我不会把我的意愿强加给你们,我希望你们都能幸福,不过,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惊云,他有权利知道你们是谁,我觉得你们应该告诉他,至于寒露到底要不要嫁给惊云,顺其自然吧,寒霜,你觉得呢?”
寒霜的眼眶不禁有些红了,她点了点头:“多谢小姐,奴婢等一下就去告诉惊云,还有,小姐,奴婢之前找过破风,跟他提过想把寒露嫁给他,奴婢还说奴婢会问过小姐,给他们选个黄道吉日完婚。”
闻言,宫漠寒猛地看向寒霜,冰冷的眸中有些不悦。
容浅止扶了扶额头:“寒霜,你真是太心急了!”容浅止觉得破风比惊云更加无辜。
“奴婢知错!”
“好了,惊云破风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去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吧。”
“是!”
待寒霜和寒露退了出去,容浅止把脑袋凑到宫漠寒跟前,眨了眨眼睛道:“夫君,我才发现,你很护内啊。”这黑心货心疼自己的属下生气了,绝对的护内小气鬼!
看着止止可爱的模样,宫漠寒不禁笑了,刮了刮容浅止的小鼻子:“还是止止聪明。”
容浅止抿嘴一笑,聪明地没有再提刚刚的话题,而是看着宫漠寒手中的糖人道:“夫君,你老拿着它做什么,跟我的插到一起啊。”
“止止,你玩够了?”宫漠寒突然问道。
“是啊,这东西,我也就图一时新鲜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
“既然如此,那为夫可以吃了它了?”宫漠寒看着手中的糖人道。
“当然可以,它本来就可以吃的。”
说完,容浅止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宫漠寒一直不爱吃糖,她是知道的,今日,他怎么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他吃的不是糖?
再看向宫漠寒手中的糖人,容浅止顿时明白了,小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