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对自己说的,嘟了嘟嘴巴,站起来,跟在了他的身后,她想不明白惊云为何总要管着她。
刚刚的一幕完全落在了破风几人的眼中,破风深深看了惊云一眼,垂下了眸。
寒霜面无表情,像木桩子一样坐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望月挠了挠脑袋,站起身,对宫漠寒道:“老爷,属下要去茅房,想让惊云陪属下一道。”
惊云猛地看向望月:“去茅房,你自己去便是,为何要让我陪你?”
望月咧嘴一笑:“这荒山野岭的,我一个人怕怕,有你在,我放心!”
惊云才不信望月的鬼话,这家伙定是想跟他说什么,他也猜到了几分,但他一点都不想听。
宫漠寒点头:“去吧。”
“惊云,快点,我快忍不住了!”望月一把拉过惊云,往不远处的草丛跑去。
天星嘴角一抽,望二就是望二,他不知道他们还在吃东西吗?
容浅止把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她贴到宫漠寒耳边道:“夫君,你有没有看出来,惊云和破风似乎都看上寒露了。”
“是吗,怎么了?”宫漠寒看了破风和寒露一眼,这才看出了一些端倪。“夫君,你刚刚在看什么,刚刚惊云醋坛子都打翻了,破风差点把惊云身上瞪出了一个洞来,你都没看出来?”容浅止有些无语,刚刚那么“精彩”的一幕,宫漠寒竟然没有
看到。
“我的止止比他们好看多了,我看他们做什么?”宫漠寒揽着容浅止,贴着她的耳边小声道,故意把热气全部喷到了容浅止的耳朵上。
容浅止耳根子一红,娇嗔了宫漠寒一眼,她完全就是在对牛弹琴啊。
与此同时,惊云被望月拉着来到了草丛里,他停了下来,看着望月道:“你想跟我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
望月松开了手,正色道:“惊云,你,我,破风,天星,自从我们一起跟了爷,我们就发过誓,要亲如手足,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对不对?”
“对。”
“我记得,你曾跟我们说过,你很小的时候,订过一个娃娃亲,对不对?”望月又问。
惊云眉头微蹙了一下,还是道:“对。”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跟破风抢寒露,你不知道破风对寒露动心了?”望月顿时挺了挺脊梁,理直气壮地问道。一时间,惊云没有出声,他看了望月一眼,眸光看向了远处影影绰绰的群山,他轻轻闭了一下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道:“那年村子里被洪水淹了,她们一家都被洪水冲走
了。”
“啊?”望月有些吃惊:“那她们还活着吗?”
“我不知道。”
闻言,望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若惊云的那未婚妻已经死了,难道让惊云一辈子就这样等下去?这对他来说也太残忍了。
他拍了拍惊云的肩膀:“抱歉,是我多嘴了,我们回去吧。”“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