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夜泫拇指轻抚着玉牌上的那个字,目光看向了北堂清歌,冷声道:“看来那个人是算准了你会送解药过来,如此将计就计让我们雪上加霜。”
“夜泫,你相信我,这件事情我不知道。”北堂清歌脸色有些慌张,目光落在那个玉牌之上,神色更是复杂诡变,一时间更多的却是慌乱。
“我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不过既然他已经出手了,我们应对便是。这场战争迟早都要来的。”
北堂清歌从看到寒月乔手中的那块令牌开始,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了,看着北堂清歌走路如风一般飘了出去,连她看都不看一眼,这让寒月乔有些好奇。
这块令牌到底是什么来头?
北堂清歌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流殇也被北堂夜泫指派出去处理善后,一时间就剩下寒月乔和北堂夜泫两人独处。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寒月乔这才有时间好好问问北堂清歌这趟旅程的结果。
“找到解药了?”
北堂清歌随手一召,一棵白色的药草出现在手中,寒月乔看着北堂清歌手中那不起眼的小草,有些好奇,道:“这个就能解仙兽们身上的毒素?”
北堂夜泫听到这话,轻笑道:“这个药材即能解又不能解。”
寒月乔被北堂夜泫这话绕糊涂了,什么叫做能解又不能解。
北堂夜泫看着寒月乔一脸莫名其妙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直接把她抱在怀中坐下,“这个东西日后有机会我再与你说,倒是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遇到了什么?”
寒月乔知道北堂夜泫在问她关于上官宁修的事情,之前那么多人,寒月乔不好多说,而流殇向北堂夜泫禀告,众目睽睽之下也是选择性说了一些,并没有说全。
毕竟这种事情,一般人怕是难以接受。
就连寒月乔自己,都很抑郁这种奇遇。
当下,寒月乔把自己这几日遇到的奇怪事情与北堂夜泫说了一遍,北堂夜泫听到最后,看向寒月乔的目光略显讶异。
“你说你去过一家名叫仙露侬的店?”北堂夜泫有些不可置信,或许别人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他却是心有体会。
寒月乔看着北堂夜泫这幅模样,奇怪道:“你知道?”
北堂夜泫脸上泛起一阵苦笑,看着寒月乔既无奈又好笑,“也算是你机遇了。”
寒月乔听到这话,顿时炸毛了。
“这是什么狗屁机遇,被坑了一两金子不说,那杯茶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又臭又腥,那老头就是个骗子。”寒月乔说到这个就来火,想她行走各地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在,这次栽在别人手里,让她很不爽。
“老头?不应该啊。”北堂夜泫听到寒月乔这话,眼中有些迟疑,“你确定看到的那人是个老头?”
“老皱纹,白胡子白头发,男性,不是老头是什么?”寒月乔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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