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又忍不住对寒繁花关心起来。
“多谢公子刚刚放老身一马,老身铭感五内,听闻公子生身父母不详,便多嘴跟公子聊上几句,可否?”
“求之不得。”寒繁花背着手,一边走一边回答。
回答的时候,寒繁花看都没看老婆婆一眼,态度已经比最初要平和了许多。
他也明白,有些时候,确实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吕婆婆在这个状态下也更放松,放松下来之后也开始主动和寒繁花侃侃而谈。
“看公子俊美不凡,衣着华贵,想必在寒王府住的也还好吧?”
“不好,得罪过这个寒王府的主母,前段时间还藏了几天,要不是我大姐拿到了寒王府的内务掌权大印,将那个恶毒的主母关了禁闭,我还不知道要躲到猴年马月。”寒繁花有些故意诉苦的味道。
吕婆婆也是乎很吃这一套,身临其境的体会着寒繁花的痛苦,老脸上的褶子挤的更加深刻了。原本那双犀利的眼睛,若有所思的呆滞了片刻,随后就默不作声了。
寒繁花也不知道这个神神叨叨的老太婆在想什么,但是也没有继续逼问。就暂时先将吕婆婆送到了客房,离开了。
寒月乔自然知道,光靠着那个有时候会意气用事的寒繁花来查明这个吕婆婆的身份是十分不靠谱的。于是乎,她又吩咐了一个侍女,当做了平日里照顾吕婆婆的丫鬟,每日汇报吕婆婆的一举一动。
才刚刚吩咐完,江老来报。
“小姐,寒王府名下的生意,有人来砸场了!”
“什么?”寒月乔目光一凌,扭头看向了江老,问,“哪个店铺?”
若是再是那有凤茶馆,她可要好好看看那赵玉蓉是不是还老实地关着禁闭。
幸好,不是那家。
“是我们寒王府名下最大的一家药材铺,渡世堂,被隔壁那家归元堂的掌柜说我们的药材是假的,年份不够,致死了病人!现在正闹的百姓们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要是这件事”解释不清楚,恐怕我们的药材生意要黄了……”
“那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寒月乔忽然起身,穿着便服就开始往外走。
江老忍不住喊住了寒月乔:“小姐,您稍安勿躁,这件事我们确实理亏!”
寒月乔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上。
她回过神,扭过头,不解地看着江老:“你别告诉我,我们真的卖了假药,害死了病人,还被同行揭发,闹到满城风雨?”
江老垂首,叹气。
“这件事是三天前的事情,也就是小姐你还没有接手内务掌权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不过是等到了今天才东窗事发而已,依我看,就是有心人故意为之的!我们正好撞在了枪口上,唉……”
“原来如此……”寒月乔眯着眼眸,微微地笑了笑,对江老道,“那就先别急着去了,等半个时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