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繁花立刻开心地跟着大拍桌子。
武安没说话,只是也跟着笑了起来。三个人以茶代酒,在屋子里坐了好一会儿才散去。
自这天起,赵玉容便自己乖乖的禁闭在了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赵玉容身边的人手也都换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能听她使唤的人,再加上现如今寒王府已经是寒月乔掌权,众人自危,便极少有人在与赵玉容走动,颇有一些墙头草随风倒的意味。
没有人找寒繁花得麻烦,他也乐得逍遥。
女足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烧得差不多了,也稳固了她在韩王府中的地位。只等着云麾使那边的交接任务完成,就可以走马上任,继续将仕途发扬光大。
然而……
寒月乔可没忘了,还有一个人还赖在寒王府中没有走,已经足足有五天的时间了。这个人就是凌光宇。
自从那天傍晚,在假山前看见凌光宇合北堂夜泫两人交手切磋过之后,北堂夜泫就已经借故离开,倒是凌光宇还借着伤口的问题继续赖在这里。
要说也是邪了门,自从假山那天之后,凌光宇身上的伤势便时好时坏,隔三差五的就要寒月乔去重新上一次药,还得在床边守着。这天又听丫鬟传来消息,说是凌光宇的伤口又有点发热发烫的迹象,要寒月乔亲自过去看看。
寒月乔听了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个决定,然后才起身随着这个丫鬟一起去了凌光宇的卧房。
屋子里,凌光宇正仰面躺在床榻之中,盖着一层单薄的被褥,身上穿着单薄的亵衣,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有型的身材和腹间的纱布。
在床榻边还放着一个案几,案几上摆满了换的伤药和纱布,剪刀,镊子等等。看起来像是已经自己换过一次药了。
寒月乔走上前来,在凌光宇的窗台边落座,伸出纤细的手指摸向凌光宇腹间的纱布。
仅仅是隔着纱布触碰到一下伤口,凌光宇就发出了一声闷哼,从小憩中睁开了眼,扭头看向寒月乔。
“你来了?真是麻烦你了……也不知道为何我这身子这么不争气,伤口总是时好时坏的,会不会是我的什么习惯不好?”凌光宇抱歉的口吻对寒月乔道。
寒月乔直接点头:“你只是有一个习惯很不好。”
凌光宇微微一愣,顺口问寒月乔:“是什么习惯很不好?”
寒月乔盯着凌光宇的眼睛,略有无奈地回答:“每天傍晚都拿没有烧开的凉水洗一遍伤口,这样的习惯很不好。”
“……”
一听见寒月乔的话,凌光宇的脸便忽然红了起来,整个脸都胀紫着。还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寒月乔的眼睛。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寒王府,里面都是我的人,你每日就算再隐蔽,用过的水都会留下痕迹,自然有迹可循。”寒月乔平淡的说着。
原本寒月乔并不想拆穿凌光宇,但是这都已经五天了,要是再这么反复让伤口感染,别说她耗不起这个时间,就算她耗得起这个时间,恐怕凌光宇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折腾了。
换作别人来拆穿这件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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